卢植也准备休整数日后,开始强攻张角坚守的广平城,给张角、张宝、张梁最后一击。
在配合卢植围城的这段时间,刘昕率领辎重营不断的做好准备,他才不舍得让幽州健儿拼死强攻城池。
就在刘昕准备带众人开饭时,刘德然神色焦虑的一路骑马飞驰而来:
“昕弟,不好了,快跟我一起去卢师大帐,陛下派了一位小黄门前来劳军,我却感觉他是来故意找茬的。”
“卢师乃是陛下老师,小黄门却故意来找茬?”
刘昕当即眉头一皱,看样子洛阳那边一些人坐不住,想要抢夺卢植对北军五校的兵权了。
如今卢植犹如一棵参天大树,刘氏三兄弟出尽风头也安然无恙,多亏这位老师默默的遮风挡雨。
无论是从利益还是从感情而言,刘昕岂能容许某些人以谗言诋毁卢植,剥夺卢植立下大功的机会?
“走,我们去老师那里!”
刘昕毫不犹豫的带上周智、张飞等人,骑马赶往卢植大帐。
军营内不许骑马奔驰,在大门外丢下战马,一行人快步走到卢植大帐外。
只听到一个公鸭嗓在冷笑:
“北军中郎将,不是咱家故意为难你,而是洛阳内外多有出言诋毁你养贼自重者。
咱家也看了你的战报,最初你率军北上第一个月连战连捷,歼灭角贼大军不下十万。
等到后面角贼损兵折将却越战越勇,北军中郎将越打越慢,最后只留下几座小城迟迟不攻,不是养贼自重是什么?”
帐内没听到卢植自辩的声音,反而是副将宗元替卢植解释道:
“左侍中有所不知,角贼阴险狡诈,故意收缩兵力,聚拢数郡国教众固守城池,欲以此消磨北军将士性命。
北军中郎将也是爱惜禁军将士性命——”
那个公鸭嗓却毫不客气的打断宗元的辩解,冷笑道:
“咱家不懂行军打仗的道理,若是北军中郎将明白道理,咱家也不是不能帮忙在陛下面前辩解两句。”
刘昕听出来,这是在公然向卢植索贿,卢植不给那就会惨遭诋毁,若是给了,多年刚正不阿的名声也就完了。
就在刘昕准备走进去时,却听到身后传来刘备的怒喝声:“哪家狗贼竟敢坑害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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