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安排确实最妥当。”
有刘昕早早规划,楼桑刘氏打下坚实的基础,任凭天下乱成一团,刘备、刘德然依然可以淡然的饮酒吃肉。
戏志才却不知这些,他与刘备共饮一杯后,忍不住劝说道:
“玄德,如今黄巾贼军数十万之众作乱七州,陛下心急如焚,诏明战阵之事者入朝,诣公车。
玄德文名武德堪称盖世,自少年便屡立战功,何不去觐见陛下领军平叛?也好建功立业报效朝廷!”
见刘备沉吟不语,郭嘉反而指着戏志才大笑道:
“志才兄,陛下岂不知玄德兄之能?缘何陛下也迟迟未召见玄德觐见呢?”
戏志才一怔,随后神色黯然下来,长叹道:
“唉,我明白了!陛下也怕玄德再立大功,将来封无可封,到不如留着玄德在洛阳震慑人心!”
“哈哈,朝廷内外人才济济,最近不知多少俊杰纷纷赶来洛阳,哪里需要备来震慑人心?”
刘备大笑着摇头,随后举起手中酒杯道,
“来来来,快快饮酒,趁着此时还有闲暇,说不定哪天朝廷任命就会下达了。”
刚刚喝了没几杯,典韦又走进来禀告道:“君侯,外面有一位关西士人求见,他说自己姓傅!”
“咦?莫非是傅南容师兄?”
刘备与刘德然对视一眼,两人对郭嘉、戏志才告罪一声,赶紧起身一起迎出去,一看前厅之人果然是傅燮师兄。
刘备、刘德然赶紧拱手笑道:“傅师兄,此前陛下诏令各州郡明战阵之士,我们当时就猜你肯定会回来。”
傅燮出身于北地郡,乃是前汉名臣傅介子之后,姿容出众,性格温和,又拜师刘宽研读经义。
可谓是大汉典型的汉儒,文武双全,品德高尚,即便刘备、刘德然很少与其见面,也为之倾慕已久。
不过傅燮素来爱惜部属、士卒,经常拿自己的俸禄救济下属,以至于一家人一直过的很拮据。
做工精良的一身衣衫,领口、袖口多有磨损,又被细密的针线缝补整齐,显然身后的妻子非常贤惠。
傅燮温和的看着两人笑道:“燮常年在外为官,倒是辛苦两位师弟经常照顾老师,故而特意前来拜访。”
“傅师兄,今日师弟家中恰好杀了一只肥羊,不若一起花厅宴饮?也算是给师兄接风洗尘了。”
“玄德贤弟,子正贤弟,宴饮就算了!”
傅燮委婉的摇头拒绝道,
“如今大汉风雨飘摇,蛾贼荼毒天下,此皆是陛下偏信宦官所致,我哪里还有心情饮酒?”
说到这里,傅燮有些犹豫道:“今日来拜访贤弟,是想邀请师弟与我一同入宫觐见陛下,一同上书!”
对傅燮真诚的表情,刘备犹豫了片刻,最终神色坚定的点头道:
“不瞒傅师兄,之前我和德然、昕弟多次当面劝谏陛下,奈何陛下那里终究按下不表。
师兄既然要上书陛下,备和德然便同师兄一起劝谏陛下,只是不知道陛下又做何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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