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么大的事,居然也不跟我讲一句,这还是我的乖徒儿吗?”
卢植没好气道:“文饶公,你这几个好徒弟也没有跟我讲一句,少在我这里阴阳怪气。”
蔡邕反倒是帮着刘昕等人辩解:“此事毕竟牵扯到陛下,太平郎三人也是唯恐牵扯到你们身上。”
卢植眉头紧皱道:“若作此想法才是大错特错,陛下向臣子、宗亲强行索要家业,岂能算作私事?
若陛下尝到了甜头,处处向臣子索要钱财,岂非如同卖官鬻爵?长此以往朝廷威信大减,绝非小事。”
卢植的话让蔡邕、刘宽更加重视起来。
在三人交谈时,随着走廊上一阵嘈杂脚步声,一群人又出现在门口。
看到这群人之后,即便是一向情绪稳定如卢植,也不由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群人为首的赫然是袁隗、杨赐、陈球,后面是河南、河北、关西、淮泗、青兖等地的数十名官员。
卢植拱手道:“袁司徒、杨光禄、陈少府,诸位为何突然联袂而至?”
袁隗、杨赐、陈球面露难色,相互对视一眼,都希望对方先出头讲述。
最终陈球耐不住袁氏、杨氏双方压力,不得不硬着头皮拱手道:
“卢尚书,陛下前些日子从楼桑刘氏得晒盐之法后,近日频繁召见内外朝众臣,诏问我等可有策略增益于国?
自古只闻臣子效忠君王,君王以爵禄赐予臣子,却从未闻君王要从臣子这里捞好处的。”
陈球说到这里不敢再说下去。
可是挤在门口的近百名官员之中,却有人失声痛哭起来:
“我等对陛下忠心耿耿,对朝廷兢兢业业,近年来俸禄发放越发延迟,家中老幼等米下锅。
谁知陛下召见我等,不问我等辛勤,不恤百官劳苦,开口便要我等献出家中秘法、家业。”
随着这名官员哭诉,其他官员纷纷诉苦。
原来他们这几日都被刘宏轮番召见,向他们索取发财秘方。
卢植这下明白袁隗、杨赐、陈球为何会罕见的联袂而来,感情是在众官员压力下不得不来。
杨赐、袁隗露出一个尴尬的表情,拱手道:“卢尚书,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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