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对胡广、刘宽抱歉的拱了拱手,快步走出房间,很快外面就传来他的呵斥声,
“仲安,多少次跟你说饮酒误事,家中之事又岂能对人胡言乱语,老夫快被你给气死了!”
蔡邕情绪激动之下,在外面大声训斥那郎官。
却不料引起的动静,把正在东观修书的杨彪、马日磾、韩说、张脱等重臣、大儒全都给招引来。
众人一听说蔡邕的小女婿在这里,纷纷丢下手中的事,跑过来瞧热闹。
一时间把蔡邕这间挺宽敞的书房挤得满满的,围着刘昕问东问西。
要知道东观这片建筑群规模很大。
除了这些修书的重臣之外,还有这些人的学生,以及值守的郎官、士子。
当蔡邕拉着垂头丧气的那名学生进屋时,却看到屋里屋外挤满了人,宛如一个大型社死现场。
在蔡邕离开的这一段工夫,刘昕也耐心解释了前几天的误会。
在场众人也都明白了为何会有这样一场乌龙。
刘宽摇着蒲扇笑呵呵道:“哎,本以为是一桩天赐良缘,不料只是一场误会,其实也未尝不可呀。”
蔡邕也不搭理刘宽,他板着脸看向刘昕:“你这少年郎真是执着,须知读书记于心中,胜过抄录书卷万册。
你好好说说你的理由,若是对答得宜,让你抄录我家藏书也是无妨,若是对答不好,我就治你一个不敬之罪。”
杨彪不由摇头道:“伯喈公,少年郎也是渴求学问,岂能因其渴求看书而治其罪呢?”
刘昕站起来恭恭敬敬的拱手道:
“诸位尊长,《左传》有言: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
我虽年幼,然苦读已有五六年,心中也有大志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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