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孟子曰: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
张浚听到这句话心中狂喜,原来这是一个读书读傻了的小孩子,或许能糊弄他将自己放走。
当在场所有人都以为刘昕毕竟年幼,终究不忍心杀死这上百名马贼时,却又听他继续开口:
“十三表兄,我这人心软,你把那些马贼拉远一点去砍头,别让我听到他们的惨叫声,谁再惨叫不断就把舌头割了吧。”
“噗——”
简雍、牵招正端着水囊喝水,闻言当即喷了出来。
小老弟,这特么叫心软?这简直是活阎王在世好吧!
刚刚缓过劲来的张浚,更是被吓得脸色苍白,一股黄色的液体从衣裤流出。
刘昕一席话不仅吓坏了张浚。
在场的众人也被他这番话说的面色大变。
往日楼桑子弟对刘昕的印象,就是有本事的小族弟。
涿郡健儿们对刘昕的印象,是智计百出,年幼却深不可测。
此刻这两部分人心中,刘昕往日形象大为转变,让他们生出一丝敬畏。
至于原本就对刘昕格外尊敬畏惧的乌丸部曲,更是一个个大气不敢喘,发脾气的刘昕小郎君真是吓人啊。
就连刘备都有些不适应,他倒是没有阻拦刘昕下令杀死那群马贼,那些马贼没有一个不该死的。
他只是有些不解的问道:“盺弟,你如此对这位浚公子施展手段,是有什么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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