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影喉间泛起苦涩,他抬头看了一眼人群中的黎初。
她拎着酒瓶蹦来蹦去,脸上在大笑,嘴巴一张一合,正在唱着不成调的歌。
喝醉的模样,和温心语也是那么像。
可世界上只有一个温心语,再像也是另一个人。
温心语是温心语,黎初是黎初。
庆功宴过了凌晨才结束,杭颂已经醉得不省人事,黎初也好不到哪里去。
贺承影把杭颂放在椅子上,又去扶黎初。
黎初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贺承影无奈道:“你喝醉了,我扶你上车。”
黎初猛地摇头:“你胡说,我没醉,你看,我能走直线。”
然后她歪歪扭扭,走出了一个妖娆的s线。
杭悠走过去扶住她:“承影哥,你去扶我哥哥,我来扶黎初姐。”
贺承影把杭颂扛起来,对杭悠说:“你在这里等着,我把他扔到车上,再回来帮你。”
杭悠身材瘦小,比黎初矮半个头,确实扶不稳黎初,只好点头答应。
贺承影看着杭颂走后,黎初突然起身,杭悠连忙道:“黎初姐,你坐下。”
黎初笑了一下:“我不坐,我要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