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都和达尔巴手捂胸口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们的目光充满了凝重和警惕,死死的盯着走过来的两人。
准确地说,是双眼死死地盯着走过来的那名中年大汉。
霍都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他紧紧地盯着郭靖,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些端倪。
他用手擦去了嘴角溢出来的鲜血,心中暗自思忖:“这人究竟是谁?他为何要插手我们与全真教之事?难道他是全真教的帮手?”
而就在这时,全真无子也见到了前来支援的郭靖,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邱处机连忙上前,一脸兴奋地开口道:“靖儿,你怎么来了?”
郭靖抱了抱拳,对邱处机行了个礼,开口道:“邱道长,这次我前来乃是带着我的侄儿前来拜师的。”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诚恳。
郭靖的目光随即又看向剩下的全真五子。
眼中流露出关切之情:“几位道长,近来身体可好?”
王处一哈哈一笑:“靖儿,很好,我们一切都好。”
霍都见到郭靖居然不理他,顿时皱了皱眉,心中的怒意愈发强烈。
他暗自想道:“这个郭靖竟然如此傲慢,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于是,霍都干咳一声:“这位兄台,你到底是何人?”
虽然糊涂,听到丘处机他们喊此人靖儿,干货都知道这是亲近之人的称呼,根本不是这人的名字。
所以如今霍都才如此问,企图打听到面前中年人的身份。
郭靖也不隐瞒,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郭靖。”
原本货都还不以为意,以为郭靖只是一个武功稍高一点的无名小卒。
然而,当他听到郭靖自报家门时,心中却不禁吓了一跳。
郭靖是什么人?他可是如雷贯耳的存在。
霍都深知郭靖的威名,他知道郭靖是曾经蒙古国的金刀驸马。
虽然他已经背离了蒙古,但郭靖的传说依然在蒙古广为流传。
而且,他从蒙古一路南下,在路上也听说过郭靖的名声,知道郭靖是如今的天下四绝之一。
尽管霍都对自己的师傅金轮法王极为自信,但面对郭靖,他还是不禁心生忌惮。
毕竟,金轮法王再怎么厉害,金轮法王如今不在这里。
他和达尔巴两个人面对郭靖,实在没有十足的把握。
他暗自想道:“如果我在这里与郭靖发生冲突,万一我输了,就算师傅金轮法王以后可以为我报仇,我也无法复活过来。”
“我不能冒险,必须想办法应对这个局面。”
在这一刻,霍都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
他既想维护自己的尊严,又害怕面对郭靖的强大实力。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心中不断权衡着各种利弊。
最终,他决定暂时忍耐,等待更好的时机来展示自己的实力。
霍都连忙上前,拱手一礼,声音洪亮地说道:“小王霍都,乃蒙古国的王子,今日有幸得见金刀驸马,小王有礼了。”
郭靖面无表情,只是微微摇头,说道:“王子客气了,我早已不是什么金刀驸马。”
打完招呼,郭靖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如刀,紧紧地盯着霍都以及达尔巴,还有护在他们身后的那些三教九流之人。
郭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不知,王子如今带这么多人前来全真教,所为何事?”
“若是今天不给郭某一个交代的话,诸位就别想轻易地离开了。”
听到这话,霍都心中暗自叫苦,刚才他可是亲身体验到了郭靖的厉害。
虽然刚才他和达尔巴那是仓促迎战,但霍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郭靖刚才根本没有动用全力。
霍都露出了一抹尴尬的笑容,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他说道:“其实,我可以说我是专门来拜会全真教的吗?”
郭靖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反驳道:“你们当我是傻子吗?既然是来拜会全真教的,那为何将重阳宫给烧了?”
郭靖的目光又环顾着重阳宫外那些受伤倒地的全真教众人,眼中的愤怒愈发强烈。
他接着说道:“而且为何要在全真教大肆破坏以及伤人?”
听到郭靖如此询问,霍都皱了皱眉,他知道糊弄不了郭靖了。
于是环顾四周,对着那些三教九流的人开口道:“我们此次前来并不是为了来捣乱的,一切都是因为重阳宫挡住了我们上山的路。”
双方的对话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
听到这话,郭靖忽然想起了刚刚上山之时遭受到全真教拦路的事,顿时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全真叫拦住上钟南山的路,乃是因为抵挡这些三教九流之人。
没想到却是把自己和杨过当成了这些三教九流之人一类的人。
就在这时,一名青年道士,忽然从重阳宫的偏厅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大喊:“师父,有两个贼人闯上重阳宫了!”
跑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