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宾脸色阴暗,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压低声音。
“给我滚!”
我贱贱的笑了笑,小声道:“好嘞!”
说着,连忙从台上下来,退到穆如雪身边,老老实实站着。
在司马宾一阵慷慨激昂的演讲过后,千余人皆是群情激奋,随后,司马宾大手一挥,让大家在餐厅,大摆宴席。
我也跟着穆如雪来到了礼堂后面,在礼堂的后面,有一处极大的餐厅,有三层楼之高,可以容纳七八千人一同用餐。
穆如雪带我来到了一处奢靡的包间,随着屋门关闭,穆如雪也不板着脸了,嘿嘿笑道:“小师弟几个月不见,瘦了不少,跟师姐说说,有没有拐个小女朋友什么的?”
我当场一愣,我这师姐还是如以前那般八卦。
我干咳一声道:“没对了,我还有个朋友在门外面进不来,师姐你看看能不能让她进来,咱们在这吃饭,让人家在大门口等着,这也不合适!”
穆如雪眉头一皱,双眼迟疑:“小师弟你这位朋友,是鬼?还是妖?”
“鬼!”
我老实回答。
穆如雪叹了口气,声音意味深长,又有些无奈:“你啊!虽然师父对这些不怎么在乎,你也得差不多,整天和妖妖鬼鬼混在一起,特别是鬼,身上带有怨气,会在无形间影响你的心性。
”
我挠了挠头,说:“我知道了,师姐就这一次,咱们也不能让鬼在大门口,喝西北风不是?传出去也让人笑话!”
对于穆如雪的叮嘱,哥们是一个字都没往心里去。
善与恶并不是鬼怪之流能影响的,除了天生的一些坏种,寻常人则是要看他经历过的一些事情,比如遭遇一些让他不公,又很绝望,这时,他才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而我,自认为,只是有点贪财,坏是远远谈不上的,若是真的有正派把我逼到一定绝地,哥们还坚持个屁的正道,早反他娘的了!
穆如雪推门而出,我一个人坐在包间里也有些无聊,正用筷子扎着一次性餐具保鲜膜,玩的正乐呵时,身后却传来一声开门的声响。
我回头一看,司马宾手里拿着两瓶酒,神色慌张,就跟做贼一般,走了进来。
我不解的问道:“师父你这是?”
司马宾把门关上,将手里的两瓶酒放在桌子上面,道:“靠!别提了,这破地方规矩多,你师父作为掌门人,必须要有足够的威望,整天嘻嘻哈哈的像什么样子?”
我有点无语,望了眼桌上的两瓶酒,疑惑问:“这装模作样我还能理解,就是师父你拿两瓶酒,至于偷偷摸摸吗?”
司马宾起开一瓶酒,倒了一杯,顺便赏我
一记白眼:“你小毛孩懂个屁,我要注意影响,你见哪个仙风道骨的道门大师,喝多了耍酒疯的?
等会万一喝多了,你别扶我出去,要是让这群弟子看到老子这副德行,心里指不定会怎么想,这些年积攒的名望就会败送!”
我上下打量一眼司马宾,心想这仙风道骨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我也知道这事比较重要,因此当场就下定决心,就算司马宾在这喝嘎了,也不能送他去医院,大不了明个小爷给他披麻戴孝。
唉!作为他的徒弟,我真的是太孝顺了。
司马宾品了口酒,问道:“你小子在这想什么呢?笑的这么猥琐?”
当时,哥们也不知道咋想的,几乎是脱口而出:“想给你披麻戴孝的事情呢!”
话音刚落,我只觉脑壳一痛,司马宾一巴掌毫不留情拍在我脑瓜子上。
我被打的哎呦一声惨叫。
司马宾瞪了我一眼,随后他看向窗外:“门口那只小鬼是你的鬼吧!”
我也不由将目光转向窗口,由于有礼堂遮挡,也看不到前院情况,只好点点头。
“嗯,最近认识的一个逗比鬼。”
司马宾靠着椅子,淡淡一笑:“几个月不见,你居然忽悠一只黄衣,也算牛的了。”
“啊这意外,都是意外,对了,师父你是怎么忽悠这么
多人的?”
我一脸好奇,望着司马宾。
司马宾嘴角挂在得意的微笑,道:“什么叫忽悠?他们都是被为师的魅力所折服,心甘情愿当徒弟的。”
“额师父说人话!”
无了个大语,就司马宾胡子拉碴的模样,魅力这东西和他沾边吗?
司马宾咳嗽两声道:“不逗你了,这两千来人是咱们镇阴殿最后的家底,自从那场大战之后,门派凋零,你知道老子收这么多徒弟有多难吗?”
“不容易!”
我由衷说道。
司马宾苦闷的点头,眼眸中神色复杂:“当时咱们门派只剩下两百多人,为师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才慢慢壮大,唉!不知道何时才能恢复昔日荣光?”
我心中惊诧,现在可是有两千多人,就算炎夏的那些一等一的大门派也就千来人,两千多人完全可以挤进炎夏阴阳界的一流门派席位了,可看司马宾这忧伤之情,似乎并不满足。
或许他是见识过镇阴殿往日的辉煌,才会如此吧!
我很难想象,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