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香烛。
司马宾冷着脸,站在桌前,念着生涩的咒语,手中木剑不断在比划着。
我也看不懂,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
司马宾手舞足蹈十余分钟,最后大喝一声:“抬!”
随着他手中的白色纸钱随风飘扬,身后的棺木,也被八个抬棺人抬起。
司马宾跑到门口,点燃符纸丢在一个火盆之中,无火的火盆,在丢进符纸的一刻竟然窜起一米高的火舌。
我看着爷爷的棺材,被人抬出大门,我心如刀绞,眼泪不禁滑落。
一辆特质的卡车停在离大门十余米的地方,几个抬棺人用力将沉重的棺木抬到卡车上。
几个抬棺人上了一辆面包车,司马宾和我则是坐上小车。
司马宾开车跟在车队后方,路上我有些好奇:“师父你什么时候选的葬坑?”
司马宾面如死灰,没有一点笑容:“在你睡觉的时候,寻了一处穴位。”
我应了一声,靠在座椅上,看着前面的卡车。
这几日的遭遇就像是做梦,可现实告诉我,不是梦,我的爷爷被鬼,应该说是被人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