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个细胞和神经都在提醒着我,离开安魂居,不要继续调查大伯三叔的事情。 按着四叔的话,变卖家产,老实当个富贵闲人。我的身体越是这样颤栗地提醒着,预示着我什么,就有着某种奇怪的快乐让我脑内产生多巴酚,我开始沉迷这种命悬一线的片刻快乐。 “好……我会注意的。”就像此刻,即使那大马人的威胁距离我如此近,我却因为这距离极近的危险,控制不住地想要发笑。 山下的高老太家,灯火通明,我们推开大门的时候,那老太太正坐在沙发上面,她带着老花镜,满是皱纹的手在一双小鞋子上面绣着花,那鞋子……是属于婴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