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又是没有,我昏迷的时候明明听到那老东西的声音,他到底在做些什么?是故意要躲着我吗?
这种极度兴奋,然后被泼一桶冷水的状态我似乎渐渐习惯,我穿上鞋揉揉酸痛的后颈,“你们在陈家待得如何?”
“额,托你的福,还挺不错的。”顾正敏的脸色更加迟疑了。
我奇怪地看着他们两人,“你们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从刚刚到现在脸色都这么奇怪?”
齐景白看看我又看看顾正敏,往日里平淡的双眸第一次有些迟疑:“顾正诚,我们两个都只是听说……是真的吗?”
“什么是不是真的?你们两个搞什么啊?”
“他们说你现在是陈府的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