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预感,今天的迁坟一定异常的凶险。 进入到了冰冷的太平间,外面的看守老人没有阻拦我们,他带着我们进来,走到了几个床铺面前,掀开了上面的白布,神神叨叨的说道,“我年轻的时候曾经撞阴过,他们这明显就是被那种脏东西给害死的。” 我微微挑眉,有些惊讶,“老人家为何要这么说?” “我和你们说啊,这事情可诡异了,尸体送进来的时候,手上还拿着刀子呢,指甲缝隙里都是血和碎肉,和他们身上的一模一样,也就是说他们身上的伤口,还有脸上的字,都是自己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