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朝着我家祠堂走去。 “哎,你别走!”我有些着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却像摸上了冰块,随即感觉到浓重的阴气,顺着我们双手连接的地方,朝我身体里钻。 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齐景白的手朝后缩着。 我不依不饶的抓紧:“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就没有见过体质比你还要阴的,要不是你还站在这里跟我说话,我都怀疑你还是不是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