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其他人吧。
——————
「所以,这会是你我二人会在这里的原因,摩根女士。」
牧狼神为第一军团的贵客所特意留下的保护者,或者我们乾脆的称呼其为艾泽凯尔—阿巴顿,正用一种纡尊降贵的缓慢语气,颇为耐心地解释着这一切。
在此期间,阿巴顿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此时的影月苍狼军团一连长已经是全副武装,甚至穿上那件比他的武艺更为强大,也更为重要的终结者铠甲:这座铠甲本身就象徵着阿巴顿绝大多数的战斗技巧与智慧。
而此时,这位牧狼神麾下最为勇敢的战士,也是整个第十六军团最为鲁莽的连长之一,正将自己的头颅龟缩在终结者盔甲那严密的保护之下,眯起自己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这个显得有些过分单薄的银色身影。
她看起来是那样的脆弱丶单薄且弱不禁风,仿佛只要阿巴顿手中的巨剑随意一挥,便会轻而易举的将她劈成两半儿:但荷鲁斯之子可没有蠢到那样做,事实上,他早就听闻过这位【饮魂者】在冉丹前线所积攒下来的,那几乎可以称之为疯狂而可怕的名声。
总有人觉得阿巴顿是一个单纯的蠢货,无论他的战友,还是他的对手中,都有人这样认为,而阿巴顿也从不屑于去辩驳这些错误的观点,恰恰相反,他把它们看作是未来的战斗中某些可以利用的机会。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一个真正的蠢货,一个蠢货是无法成为荷鲁斯最信任的顾问之一的,也无法成为影月苍狼军团实至名归的高层军官,只不过在大多数时候,阿巴顿其实并不需要运用他的智慧而已。
但现在,需要了。
实话实说,阿巴顿却已经感受到有些不适应了。
——————
世界在燃烧,这个默默无名的世界,又或者可以将其笼统地称之为【德鲁恩】的异形国度,正在三位基因原体与他们的子嗣的怒火中熊熊燃烧,数以千计的空投仓划过了那几乎永恒不变的灰蒙蒙的死寂苍穹,留下了一道道赤红色的轨迹撕破了虚妄的云层,将死亡与毁灭的福音播撒在这片早就已经失去了任何生机的土地上。
银河是如此的广大,又是如此的危险,在很多时候,哪怕是最强大的帝皇战士也不可能救下每一个人,总有不幸者倒在了得到救助与解脱的前一秒。
但所幸。
他们可以复仇。
而现在,就是复仇的时候。
象徵着寂灭镰刃与飞翔雄鹰的战士从空投仓中鱼贯而出,他们或是如同重锤一般不可阻挡摧毁着亵渎者的防线,又或是化作最为迅捷的利刃,每一次出击都会让他们敌人发出刻骨铭心的哀嚎与哭泣。
在军团的伟力之下,哪怕是最可怕最扭曲的存在,也显得是如此的脆弱不堪,负责清剿那些散兵游勇的察合台之子们近乎完美地执行着自己的任务,他们中不过只有两三人倒下,却已经将一座又一座浩大的战场用刀刃细细清洗。
就连阿巴顿也不禁赞同来自第五军团的力量,他狂热的加入这场战斗,哪怕他的风格与飘逸的察合台之子们显得格格不入,但这并不妨碍他率领着自己的战士冲在了最前面,丝毫没有落后于哪怕是最迅猛的草原雄鹰,这甚至让他赢得了不少来自乔戈里斯的钦佩目光。
在最开始,阿巴顿还会担心这样的猛打猛冲是否会影响到他负责保卫的那位人物,但很快,他就发现:无论他冲到哪里,哪怕是战线的最前端,当他选择停下脚步的时候,伴随着一阵空间的扭曲,那位银发的女士就会轻易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她偶尔会出手,将那些需要付出上百条甚至更多生命的顽固要塞在顷刻间夷为平地。
每当这样的场景在他面前发生一次的时候,阿巴顿的眉头就会愈加地紧皱一分,他并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力量在战场上占尽威风,这会让他觉得战士的勇猛与无畏显得是那样的幼稚与可笑。
但很快,他就遇到了一个无法用勇气击败的对手。
一座要塞,一座庞大到足以占据整个大陆的,功能完善的永久性要塞群落,哪怕是飞在天上也窥不见它的全貌,这座坚不可摧的建筑正巧位于世界的另一端,它远离了基因原体们战斗的地方,而那些来自苍穹之上的舰队火力,面对着这样一个满载着虚空盾与防空火力的顽固堡垒,也起不到更多的作用。
阿巴顿伫立在周围的制高点之上,目睹着一队队白色伤疤与死亡守卫艰难地靠近这个密不透风的杀戮魔窟,这些被安置在这里的行尸走肉还有着些许的能力,能够用血肉与金属来组装弹药,交织出一张足以击退任何阿斯塔特攻势的恐怖火力网。
就这样,最艰难,最疯狂的血战开始了,阿巴顿与他的战友们冲在了最前端,他们顶着铺天盖地的火力与杀伤,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清除那些永远不会后退的对手,捕捉与斩杀每一个异形,从烈日高悬厮杀到日暮西山,也不过是堪堪夺取了二十多座要塞而已,而放眼望去,还有更多的在等待着自己。
要不是这个世界上有着哪怕对于军团来说也珍贵无比的STC,自己早就建议把这个该死的世界炸的底朝天了!
阿巴顿沉默了一下,他以自己的身份与力量,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