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如细丝般轻轻洒落,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柔和而温馨的金纱。
百姓与将士们围坐一起,饱腹之后,肚子圆鼓鼓的,仿佛装满了世间最满足的幸福。
他们不时地打着嗝,那是食物与欢乐交织的旋律,在空气中轻轻回荡。
“哎,真吃不下了……嗝,再吃就要撑破了。”一人拍着圆滚滚的肚皮,苦笑中带着几分满足。
“哈哈,你也知道你吃了多少啊?一整只烤羊腿,眼睛都不眨一下!”另一人调侃道,嘴角还挂着油光。
“那你还不是一样,两整块羊排下肚,又连干了三大盆米饭,胃口比谁都大!”周围的人纷纷加入,笑声中带着几分揶揄,几分亲近。
欢声笑语中,嘲笑与反驳此起彼伏,却无一不透露着这场盛宴带来的欢乐与满足。
在这片被温暖阳光拥抱的土地上,人们的心,也被这份简单而纯粹的幸福填得满满当当。
换防的士兵此刻也开始享受新出锅的美食。
受诗月指示,匈奴的士兵如果想要解药需要有“功”。
可是现在西门城没有战事,他们如何立功?
修缮房屋两间可得一天的药量,搭建一间房子可以管一个月的药物。
重伤昏迷的人怎么办?
那就需要提前消费,日后还,不得超过两周,否则终止药物获取。
现场上那三十名医徒经过多日的操练,已经完全熟练地掌握了治疗方法,基本上不可能出差错。
“只需要休息半日应该能醒来,三日后可以下床轻微活动,若复发后需要继续下一个疗程……”医者嘱咐着丘林霸。
丘林霸的眼中满是深深的感激之情。在丘林一族中,原本是他兄长担任着族长的重任,然而,三年前那场无情的战役,却将这份责任永远地从他兄长肩上卸下。
兄长英勇战死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部族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而他,作为兄长的手足,不得不接过了这沉重的担子,尤其是要照顾起兄长那年仅八岁的幼子。
自那日起,丘林霸便踏上了族长的道路。
他并非天生擅长照顾他人,但面对着孤苦伶仃的侄子,他毅然决然地将侄子带在身边,视如己出。他将自己一身的武艺,毫无保留地倾囊相授,每一个招式,每一份力道,都倾注了他对侄子的期望与爱护。
尽管在教导的过程中,他表现得极为严厉,但这份严厉之下,却隐藏着他对侄子深深的关爱与责任。
岁月流转,丘林霸的严厉教导终于有了回报。
侄子的武艺日益精进,那份坚毅与勇敢,仿佛是他兄长灵魂的延续。丘林霸看着侄子一步步成长,心中既有欣慰也有自豪。
他知道,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因为他不仅是在培养一个武者,更是在守护丘林一族的未来与希望。
“叔叔,您用过饭了吗?”一个身着鲜艳红衣的小女孩,衣裳上绣着细腻的金色图案,宛如晨曦中跃动的精灵。
她圆乎乎的脸蛋上绽放着明媚的笑容,两侧脸颊上浅浅的酒窝仿佛盛满了甜蜜,小手轻轻递过一只香气扑鼻的鸡腿。
丘林霸低头望了望自己那身破旧不堪、沾满泥土的衣裳,以及那双同样沾满泥泞、略显尴尬的手,心中不由一暖又生几分自惭形秽。
他轻轻地转过身去,不让那纯真的目光捕捉到自己的局促,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叔叔现在不饿呢,小姑娘,你是哪家的宝贝呀?”
“灵儿!”刑战天把他双手轻柔地抱起,和丘林霸对视一眼后离去,“我的小姑奶奶,要是公主知道你乱跑,我又要受罚了……”
丘林霸:颖萱公主不是未嫁吗?怎么有孩子了?难道是他身后高人的?
众人稍作休憩,随后,百姓们满怀憧憬地各自归家,心中那份急不可耐,全是为了尽早筑起那梦中的新居。
空旷的场地上,除了正进行换岗的士兵们步伐坚定、秩序井然,其余人等皆已整肃列队,目光一致投向那座高台,整个场景静谧而庄严,唯有偶尔飘来的风,轻轻拂过,却也不敢惊扰这份宁静。
在这片沉寂之中,唯有一抹不合时宜的欢愉,源自高台之上凤椅旁,那位颖萱公主腿上嬉戏的稚嫩女童,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却与周围静谧的气氛格格不入。
琉璃诗月轻轻地将灵儿揽入怀中,随后温柔地将她递给了身旁的刑战天,她的目光随即掠过台下的西门大军,那之中,匈奴士兵的身影穿插其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为了避免出现指挥不当或者叛敌的情况,军队现在改编!”
“本宫拥有一切事物决策的最高权,包括但不限于政治、军事等,下面我正式宣布军队的编制,若有异议,最后提出!”
“刑战天,一品军长——统御全军,直属卫队五百人,可全面指挥两万人进行防御或战略规划。亲属卫队独属,人均六品。
飞战影,一品营级军长——管理护卫营1200人,可指示全体护卫营的将士。
由于护卫营性质特殊,人皆三品,除本宫与……外,任何人无权过问!
铁林、林羽,二品师长,分别掌管八千和六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