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很细微，再加之天意高远，难以接触，所以无人察觉，只不过这些年其变化越发明显了，对于这一点天庭雷部有着较为细致的记录。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发现金光道人以天为躯，做出突破之后，张纯一才特意观察了一会儿，其观察的不仅是金光道人，更是苍天天意，只可惜所得不多，天意的变化依旧很隐晦。

而那高悬的昊天镜不仅在追寻金光道人，也在一定程度给予了他庇护，减轻了天意对其侵蚀。

“你想我向你臣服？这不可能！”

压下心中的种种惊疑，金光道人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闻言，张纯一再次摇了摇头。

“臣服？不需要。”

“你之前欲颠覆一地，拉万民与你同葬，却是大过，如今北海沉沦，万灵尽归邪道，你便去那里填了海眼吧。”

“以你金石之道刚好可以作为封印，在一定程度上阻止深渊的扩张，什么时候北海海清河堰，什么时候真正想清楚了你再出来吧。”

低沉的话语声响起，随手一捏，将金光道人化作一颗灿烂金石，张纯一将其丢入北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