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连衣服都顾不上扣,拼命地用手抓挠着自己的后背。
可她越挠,那笑声听上去就显得越发得意!
关键是,这笑声,我怎么听都像是一个女人在笑!
老黑突然跳了起来,冲着周汀兰狂吠不止,而且,我看它的眼球上已经布满了血丝。
这说明老黑之前那声低吠,也是冲着人面煞去的。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坟墓上的那团黑影也开始向周汀兰飘了过来。
在我看来,前有亡夫孤魂,后有人面诡笑,再加上阴兵在侧,此时周汀兰已是必死之局!
可阳间事,不该由阴魂管,这是规矩,除非周汀兰已经死了,否则它们再怎么有理,都不能害她性命。
于是我拦在了周汀兰身前,朝着坟墓和黑影深深鞠了一躬,沉声说:
“田老板,我叫陈酒,是来帮你伸冤的缝尸匠,周汀兰的过错,自有警察和法律审判,您千万别冲动!”
黑影在我面前停下,一股阴寒的湿气扑面而来,想必他有一肚子话想对我说。
于是我连忙咬破手指,将血抹在眼皮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耳边隐约听见了一个男人略带哭腔的声音:
“她该死啊…她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