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池塘里,伸手接住了一滴雨水,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冰凉,反而还有一丝温度。
听着岸上的人欢呼雀跃,我面前缓缓浮上来了一块
儿红色的手绢。
我把手绢拿起来看了看,上面的图案好像还没有绣完。
大美来到我身边,看了一眼之后问我:
“陈酒,这是谁的手绢?怎么就绣了一只鸭子在上面?”
我把手绢收好,然后转过身,淡淡地笑了笑说:
“这是鸳鸯……”
“唉?鸳鸯不应该是一对儿么?……”
我们回到岸上的时候,天上的雨已经下起来了。
张老汉看了看一旁的棺材,然后意味深长地对我说:
“要是故人的话,就让她安心走吧……有啥需要帮忙的你说一声,不收钱……”
“没啥事儿了,该做的都做了,她走的很安心。”
随后我和石头帮大美包扎伤口,她身上少说被烫伤了十几处,问她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她死活不去。
张老汉则张罗着烧棺材、谢龙王。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个人跑了过来,然后递给了我一张纸条。
他说刚才有个人让他把这张纸条交给我。
我看了一眼,上面写着个“一”!
不过这一回,纸条背面还有字:
“大煞已破,时辰刚好,一载阴阳事,生路自然明。”
我问他,给他纸条的人长什么模样,他告诉我,那人和我一样,也是个睁眼儿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