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忍让,他就越得意忘形,总想以叛徒的名义除掉你们!哎……”
“您就别说这些了”,我说,“他
让您来找我,是什么意思?”
“他想和你讲和”,他说,“你开什么条件,他都答应,只求讲和……”
我笑了笑,喝了口茶。
陈天锡见我这样,很着急,“吴凌啊,我知道上次的事,让你有顾忌,不愿意见他。你放心,这次我来安排,我保证他不会录音,不会录像,也不会对外乱说——他都这样了,他哪还敢造次?你听我一句劝,他再多不是,也是你爸爸和我们的师父,也是你的师爷,如果他真的被安东尼奥或者丁汝平杀掉,我们要不要给他报仇?报仇的话,咱们是能对抗人家一个军火家族,还是能灭了丁汝平?如果不报仇,师父师爷被人杀了,我们却什么都不做,江湖上的人得怎么看我们呀……”
“好吧……”,我放下茶碗,“既然您说了,那我就给您这个面子,您安排吧。”
“好!”,他如释重负,“我借了朋友的一个私人会所,他已经在那了。那里很私密,他没法录音,也没法录像。咱们直接过去,到时候你们爷俩儿关上门谈,我不参与,你看行么?”
“灵灵也得跟着”,我强调。
“好!没问题!”,他站起来,“那咱们走吧。”
我看了看灵灵。
灵灵点了点头。
我俩站起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