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和许伍德对视了一眼。许伍德笑着打趣道:“你那驴脾气,我们反对有用吗?!”
何大清摇头道:“没用!”
“那不就结了?!”说罢许伍德坐了下来,拿起了桌上的酒瓶,拧开盖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就在许伍德准备放下酒瓶的时候,何大清用手指轻轻敲了敲酒杯边上的桌面,说道:“别光顾着自己啊?!还有我和老阎呢?!”
许伍德轻笑了一声,说道:“好!我给你们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阎埠贵、何大清和许伍德三人酒喝的差不多了。许伍德借着酒劲,说道:“何大清,不是我说你。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当年怎么就着了聋老太婆和易中海的道,丢下自己亲儿子亲女儿不养,去养人家的儿子?!”
阎埠贵接着说道:“何大清,咱们只是邻居,本来有些话不该我们说的。你这辈子亏欠柱子和雨水太多了。既然回来了,你跟着你儿子好好过日子。柱子虽然脾气不太好,有时候嘴毒了一点。但是他这个人不错。你有这么一个儿子,算是你上辈子积了大德了。”
何大清说道:“当年我跟白寡妇到了保城,没过多久,就后悔了。就是觉得对不起孩子,没脸回来。这次如果不是我家老太婆劝我。我还不一定会回来。最主要是没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