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斗不止,谈何攘外?」
「这些年朝廷新政旧政更易频繁,民间的百姓都喘不过气来,此时若对辽国启战,百姓的负担将会更重,国库也将不堪重负———.」
「臣知道官家想支棱起来,但臣请官家先别支棱,不如静观事态发展,若辽骑大军越境袭边,那时咱们大宋边军不抗击也不行了。」
赵煦点头,他知道赵孝骞说的是实话,一个国家要准备一场战争,绝不可能像一场旅行一样说走就走。
筹备军械粮草,操练将土,战略战术部署等等,太多繁杂的事情需要提前准备,国家之间仓促的遭遇战几乎很少发生。
赵煦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点心急了,如此浮躁的心态,对一个皇帝来说可不是好事。
于是赵煦顿时熄了启战的心思,理智告诉他,没必要为了一小股辽骑袭边而妄兴刀兵,与辽国不战则已,战则赌上国运,赌注押上桌以前,最好三思而行,
不可轻率做决定。
「子安的意思,辽骑还会袭我大宋边境的村庄?」赵煦问道。
赵孝骞点头:「是的,臣觉得,辽骑这次袭边,是一次挑畔式的试探,大宋边军若不反击,辽人没达到目的,必然还会有下一次袭边。」
曾布授须皱眉道:「辽人为何要试探?」
「宋夏之战的结果,让辽人感到不安了,他们现在很想知道我大宋的战力到底如何,也想知道曾经天下无敌的辽国铁骑,是否还能对大宋禁军形成碾压式的压制。」
「所以,派出小股军队袭边挑是最好的方式,事后也好解释,拉出一个倒霉鬼顶罪便是。」
赵孝骞一番分析,在座众人皆以为然。
赵煦这时也冷静下来了,缓缓道:「如此,小股辽骑的袭边,我大宋只需遣使交涉便是,一次两次袭边后,辽国恐怕也拿不出解释,那时我大宋就算出兵抗击,也是师出有名了。」
赵孝骞笑道:「臣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