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球的爆炸,从莉莉娅的作为法师的角度来看,便是去检测墨诚的部分命运导致出现了反噬。 莉莉娅在很早很早之前便清楚自家监护人的命运走向是处于一个【测不准】的形态,尤其是当墨诚破碎本命星之后,他的命运轨迹直接在【阿卡夏系统】当中消失。 理论上来说,直接预测墨诚的话,是测不到什么东西的。 如果将世界比作一台电脑,那么便绝无可能通过日志来找到墨诚留下的任何踪迹。 只能够通过预测别人,从而发现墨诚的某些可能存在的行为。 又或者是拿着颗水晶球,当面请求他进行预测。 而针对墨诚的预测,是有很大可能被正主所察觉到。 所以实际上来说,莉莉娅这个行为就是当着墨诚的面打骚扰电话,用的还是墨诚的手机,并且不挨揍。 后半段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毕竟被打骚扰电话的人,是有着【我不能阻止你给我打电话,但是我却能打断你拿电话的那只手】的前科。 但是关于水晶球爆炸的威力,对于这件事莉莉娅却有着另外一种解释。 想了想之后,她在纸张上另外写了一个副标题——《水晶球预测反噬进行高能爆炸化的威力,从最初的命运红线数量开始探讨》 已经不用怀疑了,莉莉娅可以确定墨诚在异世界的旅途当中,又因为种种不过大脑的行为,令自己身上多了几根命运的红线。 这个渣男怎么还没被红线勒死? 莉莉娅很想询问这个问题,但她同时也知道这个问题恐怕没有答案,因为当事人完全无法意识到这是什么情况。 “对了,你要我处理眷族的问题,那么界限是……” 处理眷族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墨诚能够给她多大的界限任意施为。 对此墨诚也说的很明白,“坏的直接处理,蠢的回不了头的也处理掉,剩下的别让那些人走错道了。” 压根不需要细想,莉莉娅就知道这绝对是一个麻烦到极点的活,这涉及到搜查罪证和明正典刑,甚至她还得跟米莎思要一份针对这件事的执法权。 这些都还只是明面上需要顾及的东西,暗地里面要考虑的可能就更加多了。 甚至莉莉娅都知道墨诚为什么把这个任务丢给自己,而不是交给安黛尔的人。 作为墨诚的眷族,安黛尔官方在某些意义上是没有资格对此进行审判,而墨诚也是知道这一点,自己又懒得去想出周全的法子,所以才把这项任务交给莉莉娅。 想到这里面充斥着各种各样的麻烦事,而且自己还没有办法拒绝,莉莉娅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所以说你干脆让米莎思姐姐给你个【摄政王】的职位,或者干脆让安黛尔王室禅让,你都有足够的权力去处理这些事情。” “你弄错了一点,不是我没有足够的权力去处理,而是我没有兴趣去处理。” 墨诚纠正着莉莉娅的说法,他认为这一点很重要,“波拿巴主义,极端民粹主义,如果我上台的话这将会成为主流的意识。同时我个人可能还有一点【自我之上人人平等】,【自我之下阶级分明】的糟粕玩意的残留,再加上我所具备的武力,到那个时候多半会发生【我作为国王的权力是无限的】这种烂活。” “所以你是打算从我这里听到【跟那群虫豸在一起怎么能够搞好国家】,还是【天无二日,我心中只有大哥哥你一个太阳】。” 作为跟墨诚接触最久,也是被【感染】的最深的莉莉娅很轻松就能够对的上墨诚的脑电波,甚至能够从中找出相应的梗来吐槽。 墨诚没有搭理莉莉娅说的话,而是继续说道,“如果我真的哪天接受禅让或者登基,那么多半会对着还是他妈的独裁】,以及【在我面前,都他妈的跪下】。如果有【政治光谱】这种东西,那么我毫不怀疑我的【政治光谱】颜色将会是【星之彩】。” 这话立刻便迎来了莉莉娅如同刀锋一般的言辞,“无政府主义的个人自由,社会主义的福利保障,纳粹主义的民族政策,军国主义的国际交往,资本主义的商品经济,虚无主义的工作态度,封建主义的婚姻观,以及原始社会的性开放。还有什么,社会达尔文主义和马基雅维利主义,以及道德虚无主义?另外可以不用说的那么文雅的,【思想上的荡妇】足以让人理解。” “我觉得你的观点有点太极端了。”墨诚无奈的揉着太阳穴,他有些后悔自己在闲暇时间里面给莉莉娅灌输那么多东西。 尤其是这些东西都被用来怼自己的时候,后悔的程度更是按照双倍计算。 “总之原因就是这么一回事,我不会是一个好的领导者,我可以解决问题,但更多的是解决引起问题的人。”墨诚双手摊开,满脸的无奈,自己是最清楚自己的人,“由我带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