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对大家指着关佩佩说:“看吧,这就是钩子将军,真是个女的。”
林素素直接就把铲子拽出来了,上来就要拍关佩佩。
关佩佩吓得往我身后躲:“老陈,解释一下。”
我说:“素素,可能是有点误会。这钩子将军以为我们是盗墓贼,她是自己人。”
范离瞪圆了眼睛说:“自己人?有这样的自己人吗?她可是几次差点要了我们的命啊!”
我说:“你哥先离开了三天,就是和她在一起。俩人那个了。”
“哪个了?”
我把两手合在一起说:“那个了。”
范离说:“不可能,我哥不是那样人。”
关佩佩这时候从我身后站了出来,她说:“范老三是你哥啊!你以为你哥是什么好人吗?”
“你不要为了活命什么都敢说,我告诉你,我知道我哥什么人。我哥是正人君子。”
关佩佩说:“范老三屁股上有一个桃子形状的胎记,红色的。”
关佩佩说完瞪着范离说:“你还想知道什么?还有,范老三肚脐眼的毛一直连着下面,长的很,像是穿了个毛裤衩。”
范离这才舔了舔嘴唇,看着我哼了一声说:“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柱子一听噗嗤一声就乐了。
我看着范离说:“你瞅
着我说干嘛啊,我不是好东西吗?”
范离哼了一声说:“狐狸精,一定是她把我哥给迷了,下了什么迷药吧。不然我哥能看上她?”
我说:“得了,先给她处理下伤口吧,手指头被我割下去一截,不然不说实话啊!”
林素素把背包拿下来,从里面拿出碘伏和纱布来。但是一看手指,她说:“这得止血啊!”
范离说:“我来吧。”
范离去给关佩佩处理伤口去了。
虎子这时候把我拉到了一旁,他给了我一拳,打得我挺疼的。
我说:“你疯了?”
虎子说:“别装了,柱子都和我说了,说你刚才舒服了一下。”
我一捂脑门儿,呼出一口气说:“虎子,你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能做那种事吗?这个柱子,这嘴就该缝上。他是真管不住自己那张嘴啊。别说了,千万别让素素听到。”
我这时候一转身,吓我一跳,这林素素就站在我身后了。她说:“说说吧。”
我小声说:“说啥?有啥好说的吗?”
“舒服了一下的事情,我就知道柱子和虎子鬼鬼祟祟有事情瞒着我,一审就审出来了。你行啊陈原,你还有这花花肠子啊!”
我说:“你小声点儿,别让人听到。”
林素素说:“你
做都做了,还怕人听到吗?”
我说:“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在刑讯逼供。你也知道,她在乎什么,我就要用什么办法吓唬她。我就是吓吓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她。你可以去问她。”
林素素这时候笑了:“瞧瞧把你吓得,我刚才问过了,就是想看看你啥表情。”
我顿时呼出一口气来,我看着她摇摇头说:“一点不好笑!”
虎子且了一声说:“没劲啊!以为有热闹看了呢。”
我用手擦了一把额头,这时候我伸着脖子看看关佩佩那边,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我说:“走吧,过去让关佩佩跟大家说说啥情况吧。”
我们一起过去之后,我对坐在地上靠着树的关佩佩说:“我介绍一下大家,……”
我把大家介绍了一遍,我说:“这位南宫静怡就是我们的公安同志,还有这建军同志,也是公安局的同志。”
南宫静怡和建军都出示了证件。
范离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她说:“看清楚了,我叫范离,范天豹是我三哥。我们是亲兄妹。现在知道我们不是盗墓的了吧。你也太虎了点吧,差点就把我们全弄死在这里,我们要是真死了,你和我哥那还成得了吗?我哥会把你挫骨扬灰。”
关佩
佩说:“好险啊,你们又不早说。来了就一个个鬼鬼祟祟的,再说了你和那个小个子还带着北玄武的尖镐,一眼就看出来了。”
范离说:“废话,我们范家是玄武门的传承,我三哥现在是门主。难道你不知道吗?”
关佩佩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又没告诉我。他来的时候可没带尖镐。”
范离说:“那是,他是来背我家老祖尸体的。带尖镐干嘛!”
接着,范离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再接着,关佩佩又以她的角度说了一遍。
再再接着,我又以我的角度说了一遍。
最后我说:“事情可就全串起来了,这大墓肯定是曼邦的人监守自盗。关佩佩,你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肯定是十几年前趁着你爸爸不在家的时候,他们就给大墓盗了。”
虎子说:“嘿,说不准他爸爸也有一份儿啊!”
关佩佩顿时就急眼了,指着虎子说:“你什么意思呀!你说我爸也参与盗墓了是吗?”
我赶忙接过来话茬说:“虎子,你不要做有罪推论!我们暂且相信她爸爸没参与。”
关佩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