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手了。
血葫芦的一只大手直接就卡住了我的脖子,我抬起膝盖用力撞击它的裆部,玉片哗啦啦碎落,但是很明显,我对一个血葫芦的裆部攻击是多么的愚蠢。
我双手压住他的胳膊,双腿抬起来用力踹它的前胸,想用这样的办法挣脱出来,但是我失败了。它的那只大手就像是一把老虎钳子死死地卡着我的脖子。
我无法呼吸,很快我就失去了力气。
也就是这时候,雪狼直接跳到了我的肩膀上,接着,我就听到身后一声枪响。
这一声枪响声音非常大,以至于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响,这一声就是在我耳边响的。但没有打向血葫芦,而是朝着屋顶开的这一枪。
但是这一枪之后,血葫芦的手松开了我的脖子,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雪狼。
雪狼也盯着这血葫芦。
而这时候,那鬼妹子的身体一软,就倒在了地上。雪狼放弃了对鬼妹子的控制,控制住了这血葫芦。
第五君大声说:“还等什么,七叔控住了血葫芦。”
我这才回过神来,手里抓紧了七寸钉,一跃而起,手里的七寸钉朝着血葫芦的头顶就插了下去。七寸钉插进去了有三寸,还有四寸露在外面呢。
同时,这血葫芦摆脱了雪狼的控制,挥舞着胳膊直接撞在了我的肋骨上。要不是我经受过严酷的抗打击训练,这一下就能让我趴下起不来了。
我落地的时候,血葫芦又到了我跟前,抬起一只大脚就跺了下来。
我
就地一滚站了起来,雪狼再次跳到了我的肩膀上。
同时,那几十只黄皮子把血葫芦团团围住,开始骚扰它。
但是血葫芦意志坚定,认准了我,直接就朝着我冲了过来。
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砰地一声之后,这血葫芦一愣,又和雪狼对望了起来。
第五君这时候总算是出手了,她手里的大镰刀直接就勾住了血葫芦的肩膀,往后用力一拉。刚好这血葫芦清醒过来,一拳砸向了我的头顶,偏偏我要躲开的时候,就觉得腰部使不上力,眼睁睁就看着这大拳头落到了我的头上。
这拳头刚要砸到我头顶的瞬间,第五君用力一拉,这拳头擦着我的脸就下去了,我的鼻尖甚至被这拳头擦到了。
也就是这关键时候林素素赶到了,她人在空中,铲子先下来的,直接就当的一声拍在了七寸钉上,剩下的四寸直接也拍了进去。顿时,血葫芦的眼神涣散,直挺挺地就仰翻在地。
身上的金缕玉衣摔得掉了不少玉片。
它总算是被我们制服了。
我用手摸着自己的腰,疼得有些难以忍受,直接就坐在了地上,但是坐着还是不行,我只能慢慢地倒在地上。躺在那里喘气都疼,我受伤了。
虎子这时候一点点爬了过来,到了我身边笑着说:“老陈,你死不了吧。”
我不想说话,只要一说话这腰都疼。但是不说话,这虎子的话肯定更多,我只能忍着疼说:“别搭理我,我死不了。让我静静。”
第五君和林素素接着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两个人一左一右,蹲在我身边。
第五君说:“淑娴,过来看看。”
淑娴过来之后问我怎么了,我指着后腰说:“腰怕是断了。”
淑娴让人把我翻过来,翻我的时候,我这腰疼得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疼得浑身颤抖。
淑娴伸手摸着我的脊椎骨,一节一节慢慢摸,在我疼的位子上下摸了又摸,说:“没什么事。”
我说:“我都快疼死了,怎么会没事?”
“应该是骨头裂了缝,压迫了神经。慢慢养着有个半月就好了。”
虎子在旁边说:“你懂骨科吗?这小脸儿疼得都落了颜色了。”
淑娴看着虎子一本正经地说:“我从四岁开始学的人体解剖,一年我解剖了二百三十六具尸体。我十七岁拿到美国约翰金斯医学院临床医学博士,内科,外科,妇科,儿科,传染医学我都拿到了学位。我今年二十一岁,你还有什么质疑的吗?”
虎子这下没话说了,他看着我说:“老陈,坚持下。”
淑娴给我打了一针止疼药,说:“不一定能完全压制这种疼痛,但让你站起来应该没问题。”
林素素用毯子给我叠了个枕头,我就躺在这里原地休息。
七叔在那边说:“好了,可以举行仪式了。”
虎子听了之后哭笑不得,说:“七叔,还举行仪式?这都什么时候了,直接入洞房吧。”
“这成何体统,要先拜天地,才能入洞房。不然名不
正言不顺的,我女儿到了阴间是要受欺负的。”
我说:“七叔,这怎么拜堂啊!这都是死人啊!”
七叔这时候从挎包里拿出来两套新婚礼服来,他说:“给他们换上衣服,然后你们出两个人,替拜。”
我说:“这也行?”
第五君对虎子说:“帮帮忙,你把越王的金缕玉衣给扒下来,把这新郎官的衣服给他穿上。赶紧弄完我们赶紧撤,这不是我们活人久留之地。”
虎子看看我说:“老陈,这算什么事儿啊!”
我把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