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水,不要剧烈运动,两周后来拆线。”
薄靳深微微颔首,穿上了衣服,直接走出了医院。
几个小时后,飞机从r国驶向了北城。
国内。
秦晚已经醒了过来,麻药退去后,手术的地方仍旧作痛。
“渴……”
这是她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小芸立马端起水杯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给秦晚喂下。
“秦小姐,您感觉如何?”
秦晚小心啜饮完杯中的温水之后,才回答了道:“有点疼,其他的暂时也不知道。”
双眼被纱布蒙住,除了一点压迫感之外,也没有其他太多的感受。
只不过,手术究竟进行得怎么样,还不得而知。
“对了,刚才薄少爷打来电话了。”
“说什么了?”
小芸如实相告,末了还加上了自己的感想:“薄少爷虽然没说几句话,但能够感觉他好像很愤怒的样子……”
“随他吧。”
秦晚并没有放在心上。
手术的风险,失明的风险都是她自己承担,与薄靳深有什么关系?
就算勉强有一丝关系,那也不过是自己失明而不能让薄靳深为过去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