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里的笃定,薄靳深天生而来的自信,也顾不得太多,睁开了双眼,冷声回复,“永远?薄靳深,我们之间可没什么东西撑得到永远的。”
“你是不是从来都听不进去我的话?”
“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画?听你骗我,听你说谎言?”
秦晚气急败坏,今晚来了那么些人,甚至不惜叫来温庭莫的父亲,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身体不怎么好的温叔叔会因为这件事情匆匆赶来。
“你自己心里明明有另一个女人,却又要执拗地不肯让我离开。孩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不就是流淌着你的血,你要是真的那么想要的话,哪个女人怀着不都行?不对,最好还是那个喜欢向日葵的女人吧。”
“你在怀疑我的真心,晚晚?”
薄靳深只把她的话里些许的醋意单独拎了出来。
“真心?”秦晚轻笑了一声,“那我问你,你对那个女人又是什么真心呢?还是说薄总异于常人,有两颗真心给两个女人?”
一提及那个女人,薄靳深便是少有的沉默。
两人争吵,向来占着上风的人都是薄靳深,每每都要驳斥秦晚语言中的漏洞,却唯独提到那个女人,他才会这样。
秦晚的手握在了一起,指甲扣着掌心的肉生疼。
但是这样的疼痛,比起心脏感受到的,也不过是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