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于是乎,当笹原千夏搭乘电梯抵达顶层时,她看到了平台边缘一张小木桌前,相对而坐,眉飞色舞,激烈讨论的安纳金和紫罗兰。 她的心有那么一刹那的沉没,脸上的笑容也霎时僵硬,占有欲几乎在顷刻间淹没她的理智。 这才是真正的吃醋,尽管这种醋意几乎毫无逻辑。 但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这似乎又是合理的。 人类是胎生的哺乳动物,一次孕育的周期很长,而幼崽天生脆弱难以抗拒风险,出于繁衍的需要,人建立了家庭关系,各司其职,一方负责生,另一方负责育。 为了维持家庭关系的稳固,人与人之间许下了忠贞的承诺,这与野兽用尿液划出领地并无本质差别。 嫉妒,是对于危机的预知与感应。 不会嫉妒的人,会被他人操纵、摆弄、吃干抹净。 嫉妒之后,便是愤怒。 那是我的人,我的! 笹原千夏迈出步子,然后又顿住了。 因为愤怒之后,便是恐惧。 她认出了紫罗兰。 那个女人一头短发,有一张白皙的脸和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她的胸前一马平川,什么都没有——因为那两块东西,在这个时代,是完全没有作用的啊。 她可以做自己。 这给了笹原千夏恐惧。 因为就这一点点差异,已经代表紫罗兰在现实价值上,对自己形成了全方位的降维打击。 就在这时,安纳金看到了笹原千夏。 他远远的招手,然后笑着跑了过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身旁坐下,这才指向紫罗兰: “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紫小姐。” “你好,紫小姐。”笹原千夏说。 紫罗兰微笑点头,然后颇为玩味的看着安纳金: “刚才你好像还说,我比较重要?——是吧?小吉米。” 小吉米瞪着眼,眨巴眨巴,脑子里思索着自己该选哪种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