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灌进去了。 这次比上次好,青青发现果儿自己会咽进去了。就洒了一点儿。 青青很欢喜,这说明果儿在好转。村长媳妇也松了一口气。不出人命就行,还这么年轻,也才十八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一想到这,村长媳妇就好烦。都这样子了,也没有一个人关心果儿的死活。真是冷血。毕竟她也嫁到这家三年了。老黄牛一样的肯干。也没落一句好。 天蒙蒙亮的时候,果儿爹娘就过来了。昨晚接到信,她娘就想过来的。但她爹怕晚上黑灯瞎火的不安全,也怕被倒打一耙。 让岗子在家里住一晚,说不远也不近,有七八里路远呢。然后一大早带着自家二个在家的儿子和村子里要好的兄弟。一行七八个人往果儿婆家去了。 岗子没有回去,想了想去了县城,为了避开,没有和他们一起过去。 到了这里,天才亮了。当早起的人看到这一行人时,还莫名其妙的。问道:“你们这是谁家的,你们这又是要到哪里去啊? 王五回道:“我是孙三力的丈人。我找我女儿有事情。”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还以为是孙三力事发了。所以都跟在后面看热闹。 到了孙家,王五上前敲门。 咚…咚…咚… 要不是不知道情况,王五都想踹门。 敲了半天,才有人应声,打着呵欠说道:“谁呀,大清早的扰人睡觉。”昨晚上睡的晚,所以早上都在呼呼大睡。 王五没有应声,只是又敲了一次门。 咚…咚…咚… 里面的人没办法,打着呵欠过来开门了。门一开,看到这些人站在门口,吃了一惊,说道:“你…你你们怎么过来了…” 王五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好,把他往旁边一推,进了院子。然后果儿娘就径直往果儿的厢房过去。 一推门,门是虚掩着的。进的门来,看见房里有二个人扒在旁边睡着了。果儿躺在床上。果儿娘看到果儿的样子,再忍不住,泪如雨下。连忙过去查看。 这样子一来,青青和村长媳妇就被搞醒了。看到一个三四十岁的妇人,猜道:“婶子,请问你是果儿姐的娘吗?” “是的,你是…” “婶子,我是青青,这位是村长家的婶子?我们在这里照顾了果儿姐一夜了。果儿姐虽然没醒。但是也已经好多了。” “谢谢,谢谢你们。不然我女儿还不知道受什么罪。” “现在热虽然没退,但是也比刚开始低多了。不过大夫说身上肋骨断了二根。让天亮去城里请大夫?” 果儿娘听到这话,就出去说道:“那个畜生哪里去了。” “没在家,不可能,找出来。” 一家子都在睡觉,他们过来门都没有开。 “不可能这么早就出门了。不会是一夜没回吧?” 青青脸色有些怪异。欲言又止。村长媳妇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果儿清醒过来。果儿需要好的大夫。” 孙家没有一个人出来,都缩在房子里不敢出来。气的王五很暴躁的说道:“你们孙家没有人出来是不是。怎么有胆子将我女儿打成这个样子?现在没胆子出来了。” “我话撂这,要是我女儿好好的治好了。那么我也就算了。赔点医药费就行。但要是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嗬嗬,我会让你家付出代价?到时我自己来讨。” 孙老头听到这话,吓的一头冷汗,第一次后悔不该贪图那点嫁妆。让他们这么磨搓她。现在就不知道这件事怎么解决了。 果儿爹娘将门板拆下来,想抱一床被子垫一下。一找,一床好的被子都没有了?果儿娘气的发抖,到主屋敲门。 老太婆不敢开门。果儿娘说:“再不开,就要踹了。” 老太婆瑟瑟的开了。果儿娘从箱子里找到她陪嫁过来的四床新被子。 气的咬牙切齿:“我女儿的嫁妆被怎么在你这。好好好,我瞎了眼,听信了媒婆的话,让我闺女有此一劫。我会好好的给你宣传宣传。老婆婆是怎么霸占儿媳妇的嫁妆的。” “拿银子,我女儿要是治不好,我非剥了你家的皮,谁来都不好使。” 老太婆没有办法,想不拿,现在被拿了短,又看到几个彪悍的汉子。可不敢,只好拿了一两出来。 “不够。” 直到五两银子后。老太婆死活不肯拿了。赖在地上撒泼打滚的。 果儿娘也不和她啰嗦。拔腿就跑。回到厢房,把箱子打开。也没找到果儿的体己,皱了皱眉头。她二个儿子抬着果儿,然后一行人就走了。来去匆匆的。 一行人把果儿抬到了贾大夫家,贾大夫今天还是在家等着的。早晨王五就让人给贾大夫打了招呼的。 贾大夫诊了脉,说道:“果儿被打的太重了。肋骨断了两根,身上的血多处淤堵,不通畅这些都是小事,就是致命伤是肋骨扎在了肺上。又受了寒。就是治好了以后可能都有后遗症。” “比如一遇冷就会咳嗽,一遇热也会。遇花粉也会,就是以后和常人不一样了。也不能劳累,不能剧烈运动。因为身子负担不了。就是个瓷娃娃了。一句话身子毁了。” “肺部这一块我不擅长。或者你们带着去县里或者省府去看看。要是有治肺的老大夫,或许有用。我先用针灸把热给退下来。不然小命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