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乐想了想说道:“好吧,算你过关了,红包拿来。” 沐晨川赶紧拿了个荷包出来。然后小少年们就让开了道路。沐晨川抹抹头上不存在的汗,终于打发了三兄弟,还有一关。继续。 笃…笃…笃… 沐晨川继续敲门,里面传出一个声音,只听道:“你以后要是心情不好了,会打我姐姐吗? “不会,不会,我不打女人的。” “那成婚后家里面的家务怎么分工?” “我若是在家,我肯定会一起干。实在不行,我就请人来做。” “那最后一个,你当众向我姐说一句,这辈子都不要欺瞒我姐任何事情。” 沐晨川张口就来:“娉婷,我现在说的和以后说的话,对你都是认真的,绝不欺瞒你。要是做不到,让我从此失去你。随便你怎么对我。” 过了一会,才听到一声:“好,算你过关了。红包拿来吧!” 沐晨川赶紧从袖口拿了一个荷包出来,从门下递进去了。早就防着这招了。还是得红包开路啊? 翠袖收了红包,就打开了门。然后沐晨川就进到厢房,看到了一大屋子的人。都是些大姑娘,小媳妇的。都笑嘻嘻的打着哈哈。 沐晨川终于来到了娉婷的床前,看着一身大红嫁衣的娉婷,盖着盖头。看不到脸色。但他就是心里感到开心。 沐晨川说道:“娉婷,我来娶你了。” 娉婷羞的满身不自在,早在之前,被这些人调笑的脸都红了。只能不说话,不然她们闹的更厉害。 “嗯,” 因为早就吃过了分家饭了,桃花也就让她吃了一口,就是意思一下。 然后沐晨川和娉婷一起来到正房高堂,给亡父亡母上香,禀告父母今日出嫁。本是父母殷殷祝福,但是娉婷没有父母了。 所以由玉平来:“去得夫家,要勤快,要孝敬老人,敬重丈夫。和乡邻和睦相处,和丈夫相濡以沫。不可骄矜。不可嚣张跋扈。” 又对沐晨川说道:“我姐心思重,你要多担待些。若是她做的不好,你不可打骂她,你可以和我说,我会规劝她的。要是知道你苛待她,我们几个都饶不过你。” 几句话,说的娉婷泪流满面。自从爹去世后。她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再没有了以前的娇憨。有的只是她努力装起来的稳重。因为她知道,她若倒了,这个家就完了。 一直以来,都是她顶在前面。没想到,不知不觉间,那个五岁的孩子已经长大了,能给她撑腰了。 沐晨川说道:“你讲的这个,这辈子都不可能出现。我愿意用我的命来护着她。又怎么舍得如些对她。我讲再多,你也不会信的。那就让时间来证明吧!” 然后到了吉时,玉平背着娉婷上了花轿。这是沐晨川特地到县城去租的。一天就要五两银子。是真正的八抬大轿。 娉婷上了轿子,马冰人示意妆娘子赶紧补妆。因为新嫁娘一般都是哭嫁,等到搞好。沐晨川就上了马,马冰人就喊道:“起轿。” 翠袖和玉乐追着花轿跑了好远,总觉得姐姐要不见了。玉平没有泼那盆水。桃花说这是传统。玉平怎么也不肯。 他不会让姐姐是那泼出去的水。这里永远是她的家。只要他在,就不会让姐姐受委屈。姐姐对他们恩重如山。 要是没有姐姐,他不确定他还能活着。当年逃荒可能根本逃不出来。甚至就像那些倒在路上的人,永远也爬不起来了。 沐晨川一路上吹吹打打的绕了一圈。娉婷的嫁妆不少。一共有三十八抬。这在农家来说,这就是很丰厚的嫁妆了。 一路上村里人都在唏嘘,没想到秀才公能让姐姐陪了这么多的嫁妆。 打头的是十亩地一抬,县里的房子一抬;然后是全套家具十八抬,金头面一抬,二套银头面一抬;整套的四书五经一抬,被褥六抬,春夏秋冬的衣服有二抬,布匹有二抬;锅碗瓢盆三抬,添妆的二抬。 没有十里红妆,也是很可观的。众人都啧啧称奇。确实没想到聘礼会带回来。还添了不少嫁妆。 有人不淡定了,村东头张家前年娶的儿媳妇,就来桃花这里来打问情况了。 “婶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嫁妆。不可能啊?她家可是供着三个人读书呢?哪里来的银子?” 不会是贪污挪用了吧,镖局的银钱可是在娉婷身上的。 桃花本来不想搭理她,又怕她传闲话,到时坏了娉婷的事情。 “胡说什么呢?我当家的和张村老记的帐,每个月都要盘一次点。到哪里挪。” “不知道别胡说,今天是好日子,我不和你计较。要是再乱说,我非告诉村老,让他们拿村规治你。” “那她们哪来这么多银钱办嫁妆。” 女子眼里的妒意都遮不住了。桃花见这样子,不讲可能真要麻烦了。 桃花咳了几声,说道:“我来告诉你,嫁妆娉婷就准备的家具和锅碗瓢盆,家具是陈木匠打的,你可以打问打问值几个钱。锅碗瓢盆你自己家用也知道值几个银钱。” “那就是衣服,衣服鞋子都是她自己做的。也就是春夏秋冬二套内外衣。被子是娉婷自己种的棉花。自己做的,也就是被套花几个银钱。” “其他的都是聘礼。就是玉平他们没有扣下聘礼,都让她带走了而已。你自己没有嫁妆,就嫉妒别人,你不恨你父母昧下你的聘礼,不给你嫁妆,让你光身子出门。” “却嫉妒别人没扣聘礼的。你没有嫁妆又不是别人的错,你不应该恨你自己不争取吗?我记得你的聘礼当初在这村里算是高的。” “十两啊?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