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临走之前,把柴房堆的满满的,水缸也打的满满的。并告诉娉婷他沐休就会过来的。 娉婷和玉安每隔几天都要和贾大夫一起去后山采药。遇到不懂的她就去问贾大夫。贾大夫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学习,娉婷把那本书上的药也给弄懂了十之五六了。 现在她已经能够自己制作出一些药粉了。比如上山时贾大夫让她戴的药包。现在她制出的都比贾大夫的还要好。可见书的珍贵。 这阵子,她在为里面一张迷药药方使劲。因为她感觉很有用。家里就剩下几个孩子,虽然大部分人很淳朴,但是不能说全部都是好人。 而且她有这么多的秘密,她觉得不保险。每天都心惊胆颤的。觉得还是制点防身的药好。 她还不能让人知道,因为谁会喜欢一个整天和毒药打交道的女孩子啊?不怕被毒死吗?所以她自己偷偷的在研究。 现在还没有到毒药,那个她还没有敢动,她想制作迷药,晕了也可以啊?不就不能伤害她了吗? 每次上山娉婷都捡了好多小石子装在袋子里。远远的看到野鸡或者野兔什么的。就扔过去,十次也有一二次中的,现在练的已经越来越准了。 回到家里,桃花就过来了,看看娉婷又吞吞吐吐的。娉婷很奇怪就问道:“桃姨,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娉婷,这二天,你可有听到什么话。” “没有啊,怎么了。我忙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扯闲篇啊?到底怎么了。” “那没事,我寻思你这孩子这几天过的怎么样。没事,那我就回去了。” 回到家里,看到李明阳说道:“也不知道哪个烂嘴的竟然这么胡说八道的。要是被我知道了,非撕烂了她的嘴。” 李明阳好奇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气成这样子。” “也不知道是谁,造谣娉婷家的龙凤胎克人,没生之前克死了爹,生下来又克死了娘。这要是被几个孩子听到,这不是往他们的心上扎刀子吗?” “这个造谣的心思太毒辣,这是一下子把这二个孩子搁到火上烤啊?”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也就今天草花过来问我。是不是真的,都不敢给小五喂奶了。我给草花解释了大半天,气死我了。” “这个事情要扼住。要是不管后果不堪设想。我去找村里徳高望众的人来商量商量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李明阳一家家的过去,大家一起到了他家。开始商量,觉得此风不可长,要是真信了,那村里大半的人都克人。 因为这里是边疆,十几年前的灾祸使的大部分人家都挂白,出去的人都没有回来一半。回来的大部分都是青壮。老年人就回来了几个。所以,此风不可长。 村长和村老一出手,就查出放出风声的是村里的有田媳妇。 桃花一看到是她就炸了。扑上前去就打了一巴掌,说道:“原来是你,你个脏心烂肺的。秀娘活着的时候就看不惯秀娘,你哪样都比不上秀娘,样貌比不上;学识比不上,连婆家也比不上;当家的就更比不了。所以就经常说酸话。” “秀娘也不咋出来,也没搭理过你。咋,现在看到大人没了,就来欺侮孩子,我告诉你,蔡小果。有我桃花在一日,你就甭想欺负他们。我会和你拼命。” 说着又薅她头发,又打又踢的。旁边人好容易分开她俩。桃花还觉得不解气,又恨恨的瞪着她。 此时,蔡小果满脸是伤,头发散乱,浑身狼狈,她也不敢还手。怕得罪村长。 她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找出来。其实她就是看到昔日她拍马都追不上的人是这个下场。心里暗喜。就是不能说,心里憋的慌。所以那天和人聊天时就歪了歪嘴。 她也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传开了,又这么快给露出来了。她现在也很后悔,不知道要受什么惩罚。 李明阳和村老们一商量,把大家召到村里的打谷场上说道:“有田家的,肆意造谣,污蔑他人,而且还是两个路都走不稳的孩子,情节恶劣。” 现经村老们一致决定,惩罚如下:“到村里的磨坊去做三个月的苦工。要是下次还不改正,就直接赶出村去。决不轻饶。望其他人都好自为之,留点口徳。” 我们这里是边疆,哪年没有失怙的孩子啊。那要是这样子说,那些军户家都是克人呗。 要是真克人,那还当什么兵打什么仗啊。那把那些孩子都拉到敌营去克人。不就好了吗? 虽然处理事情的时候没有叫娉婷,但是备不住有个通风报信的啊! 第二天,虎子就过来告诉了娉婷这件事情。娉婷大吃一惊,原来那天桃姨过来是问这件事情啊? 娉婷心里五味杂陈,这次要不要桃姨护着他们,在她没查觉到的时候龙凤胎就被毁了。这个流言太可怕了,要是没有澄清。 没有人会和龙凤胎玩耍。会孤立他们。也没有谁敢冒着克人的风险来结亲的,龙凤胎长大连门好亲事都找不到。实在是太恶毒了。时间一长到时候,假的也就成为真的了。 知道是谁帮了忙,娉婷放在了心里。第二天,就赶着驴车去了镇上。 到了镇上,车子也没停,要买好多东西,拎不动。刚好今天不是大集,是个小集,人不太多。 到布店买了六匹蓝色的棉布。从320文砍到300文一匹,一共是1两800文。 买的多让老板娘送了一块能做一身的厚蓝色的布。 又转头去肉铺买了三十斤肉。分六刀,一刀五斤。老板还认识她,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