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浩扑了上去,把柱子推开了,可他自己却中招了。当时就血流如注,带的止血药根本就不够,止不住血。只留下一句,对不起秀娘,他失信了。让秀娘好好活着,把孩子生下来带大。就不行了。” 因为这次有好几个兄弟,所以总镖头让我们几个来送成浩,他们还要送别的兄弟。 总镖头说了这次太突然了,所以一时拿不出太多的银子。说只能一家二百两。知道这个不多,但是镖头也尽力了,已经是镖局能够拿出来的所有了。 总镖头私人给这次的兄弟一人十两银子丧葬费。大家一起凑了凑,一人也分了十几两,在大栓那里。我这里的等秀娘醒了我再给她。 可以了,有二十多两,够了,秀娘以后还要过日子的。 让大栓去镇上棺材铺里寻一幅好棺,七八两银子,再加上杂七杂八十两尽够了,拿一两办酒席,让村上人来张罗吧。 一时,各人都忙活起来了。 娉婷醒来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只见家里人来人往,满目白色。大惊失色,快跑进正房,只见到母亲双目紧闭,旁边躺着二个襁褓。襁褓中两个巴掌大的孩子睡的正熟。 娉婷一时不敢近前,生怕这幅画面消失,踌躇片刻,伸出手指往母亲鼻孔下面探去,松了一口气。 立刻,柳叶眉簇起,家里怎么会有白色。立马转身去找人。 “高叔叔,高叔叔,嗯这是怎么回事,我家怎么挂白了。我爹呢。我爹是不是出事了。”娉婷说话哽咽,眼哐都红了。” 高三强有些为难,但是也知道瞒是瞒不住的,就把娉婷带往成浩停灵的地方。 “你是个好孩子,你去见见你爹最后一面吧。” 娉婷踉踉跄跄的跟在高三强的后面。来到成浩停灵的地方,因为棺木还没有到,所以停在了堂屋的边上。 娉婷一见她爹紧闭双眼,面色青白,泪一下子涌出来,扑哧扑哧往下掉。喊道:“爹,您起来啊,您不要娉婷了吗?您最疼我们,怎么能丢下我们呢。” 柱子正在灵前守着,听到娉婷的话,一时泪如雨下,跪到娉婷面前,说:“妹子,你打我一顿吧,我当时怎么就傻了呢,不然,浩师傅肯定不会出事,是我,是我害死了他。你打我吧,我陪不了你一个爹了。” 一时呜呜咽咽的,说:“浩师傅那么好的人,怎么就去了,要是我不发愣,不害怕,可能就不会出这个事情了。” 娉婷听到这话,看着柱子难过的样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难道说她爹救人救错了。她宁愿死的是别人,也不想她爹死啊!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不能说呀!话在心里滚了滚,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一时,心里绞痛,脑子里走马观花似的都是以前爹疼爱她的场景。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浑浑噩噩的趴在她爹身上痛哭。 高三强见此,拉开娉婷,说道:“娉婷,你是好孩子,你爹在时,最疼爱你。现在他走了,可是你娘现在受刺激早产了,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你还有三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你要帮着你娘照顾他们。你要坚强,可不能让你爹失望。” 袁婆见了,也来到跟前劝:“乖孩子,你爹一走,苦了你了。你娘现在又这样子,你就得坚强,你底下的弟弟妹妹还要人照顾呢?可就全指着你了,可不能把身子哭坏了。我们现在在这里顶多就是帮衬。还是要你拿主意的。” 娉婷听到这话,抽抽噎噎的也没停住。那眼泪水哗哗的往下落,怎么擦也擦不净。 袁婆知道这是强人所难了。说道:“娉婷,你去把玉平和玉安叫起来吧,一时,村里就会来人了。你们是要答谢上门的客人的。” 娉婷这才慢慢的往西厢房挪,一步一回头的看着她爹,无声的流泪,让人看着好不忍。 “唉,造孽啊,”袁婆叹了一声气。 等到娉婷把玉平和玉安带到堂屋的时候,她爹已经入棺。娉婷又是一悲,眼泪又落下来。玉平和玉安看到这里,知道爹没了,豆大的泪珠滚落,哭的声嘶力竭。那一声声爹喊的让铁石心肠的人都不忍。 因为是横死,所以袁婆还请了和尚来给念经超度,想他走的轻松一点,不要有怨气。 一时,娉婷和两个弟弟就在棺木前跪着烧纸。其它的都由村长带人给张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