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轮流骂上一通,两分钟后,正主友江来了。
友江惊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委托人:“你说呢!你都有胆子出轨了还怕我来找你算账吗!”他指着降谷零,“他不就是你的外遇对象?!”
降谷零:“……”
友江皱了皱眉,没有发火,显然是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他眉宇间写满厌烦,语气却是虚伪的诱哄:“我们私下说,不要吵到其他客人。”
委托人虽然情绪极端不稳定,但听得进他的话。
友江、委托人、降谷零三人,在2号桌坐下。
作为委托人聘请的侦探,毛利小五郎也端着他和委托人的两杯饮品挪座,随之坐到2号桌,试图帮忙调解矛盾。
完美形成了两面包夹芝士。
1号桌坐着工藤新一&毛利兰&北条夏树。
3号桌则是赤井秀一单人。
委托人吃了一粒薄荷糖,再喝两口咖啡压惊,有毛利小五郎和友江本人开导,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过激,慢慢安静下来,似乎没戏可看了。
正值此时,咖啡店突然陷入黑暗。
几人发出惊呼。
“啊!?”
“怎么回事?”
“大家不要惊慌,只是停电了。”降谷零沉稳的说,“店内的布景是全投影,为了投影效果没有设窗,我和友江检查电闸,烦请你们去门口稍等。”
北条夏树:“……”
不妙的感觉……
依照他所说的,几人都站到门口。
“既然如此,我就进园游玩了。”赤井秀一看了眼时间,向他们礼貌告别,“再见。”
他走后,毛利兰拧着眉毛,若有所思道:“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没过两分钟,店内再次亮起来,大家又回去。
毛利兰:“没有窗,店里倒是一点都不闷。”
北条夏树:“顶上有排风扇。”
工藤:“这么真的投影,造价应该相当昂贵吧。”
夏树:“其实比水下造景便宜,水下的话……”
工藤:“你好了解啊。”
夏树:“我——”
正聊着天,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尖锐的瓷器碰撞声,激得人耳膜一震。
两口咖啡杯被无端扫落,在地上碎成片片白瓷,隔壁桌的委托人,就这么突然倒了下去!
小兰:“啊——!”
委托人身躯抽搐两下,五指收拢,像被抽走力气,再也不动了,手臂也软趴趴地爬下来。
这一突发状况,惊得2号桌的两人当即起身,面面相觑。
毛利小五郎试了试委托人的呼吸,大声道:“他没气了!快报警叫救护车!”
北条夏树:“…………”
不要啊!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发生了!
毛利兰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机,出门打电话。
而工藤新一敏锐问道:“你们这桌,另一个人呢?安室先生?”
降谷零听到声响,从内间走出来,问:“发生什么了。”
他一眼看到倒伏在桌上的委托人,脸色由疑惑转为凝重,疾步走向2号桌,细看这人的情况。
工藤新一眯眼:“安室先生,你刚刚在哪里?”
“配电间。”降谷零坦然回答,“电闸是人为切断的,我觉得很奇怪,就在那里研究了一会,耽误了,没想到……”
工藤新一“嗯”了一声,不知道信还是不信。
几分钟后,两人结束对尸体的观察,不约而同地给出结论:“是氰.化.物。”
此声一出,他们都愣住,工藤新一眼皮跳了下,问降谷零:“好巧,安室先生也是侦探吗?”
质询之意相当明显,降谷零给出无懈可击的答案:“我是推理小说爱好者,在读研究生,学习的是药学专业,所以对这个比较敏感。”
毛利小五郎是在场最年长的男人,清了清嗓子,试图控场:“在店里的人,通通都不许离开,等警察过来。”
北条夏树恹恹地说:“这不是,已经走了一个。”
……这鸡真瘟啊。他忍不住叹气。
毛利小五郎开始思考:“这小子,很有可能畏罪潜逃去处理凶器了,否则为什么匆匆离开?”
降谷零非常积极:“他应该没走远,我去把他叫回来。”
毛利小五郎眉头微微一皱:“这么积极?你是不是想趁此机会销毁犯罪证据?”
降谷零:“……”
在暗潮涌动的空气中,友江抱着委托人的身体,开始呜呜地流泪:“怎么会这样……是谁害了你啊……”
“我看到他吃了一粒糖。”工藤说,“包装袋能给我看看吗?”
友江抹一把泪,从委托人兜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