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工藤新一悟了:吃薯条是假的,来调查是真的,可对方为什么完全没行动?
他刚刚也趁机观察过吧台,并没有发现什么啊?可夏树哥如此信誓旦旦、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难道有被他错过的遗漏之处?
带着这样的困惑,工藤新一在店内仔仔细细侦查了一圈,依然一无所获。
……想不通,好奇怪啊!
今夜,名侦探少年辗转反侧。
…………
三天后,黑泽阵回到日本。
他到家时,北条夏树正在看电视,头也不转地说:“你回来啦。”
“嗯。”黑泽答。
“你不在的时候,有人欺负我。”
北条夏树脱下那成熟可靠的大人姿态,骂骂咧咧地向他告状,甚至梆梆揍了两拳怀里的抱枕,“他想揍我,没成功,划了我的车。”
黑泽阵语气平稳:“是谁?”
北条夏树从容微笑:“我已经解决了。”
他点了点报纸,把它向黑泽方向推过去。
那份报纸的小版面上,赫然印刷着一条警情通告,某机车党上山飙车,因超速驾驶意外出了车祸,侥幸保下一条命,但下半生只能靠轮椅度日……
黑泽不置可否,只是问:“让谁处理的?”
北条夏树:“工藤。”
黑泽:“?”
北条夏树不免有些得意:“完全想不到吧?我也很惊讶。”
他终于研究出了新一鸡の正确用法——以超高的事故率,对敌人实施精准的打击报复!
使用方法还异常简单,带着新一鸡去敌方常去的地方转一圈就行,甚至不用善后。
半晌,夏树没有收到任何评价,不屑的、嘲讽的,全都没有,一反往常。
银发男人神情平淡,似乎处于思索状态中,这令北条夏树觉得他听自己说话的时候在走神,于是不太满意地看向他,质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黑泽阵顿了顿,也许是真心疑惑,他终于开口了:“工藤,是谁?”
哪位组织成员?
北条夏树晒干了沉默,深吸一口气:“……隔壁的新一君。”——做了两年的邻居,新一鸡归来仍然没有姓名。
黑泽阵:“哦。”
北条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