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茜不动声色的按往日作息安静的过了三天后,确定玛吉是真的搬走了,不会再回来了。就去了玛吉上班的医院,知道她已经辞职,她还偷听到护士站里有人八卦她,有人说她去找他同性恋老公了;有人说她去利物浦了;有人说她回爱尔兰…… 麦茜回家收拾了房间,清点着玛吉没来的及带走的东西,她知道哪些是属于莫里亚蒂夫妇的,哪些是房东的。有价值的不多,看来她比布兰登会过日子,但留下了一个旧闹钟,这个很实用,麦茜很高兴。几件不值钱的旧衣服、帽子、鞋子、两个有磨损的手提包……麦茜全部用床单打了一个大包袱。 她猜玛吉应该是去外地了,因为床上用品都没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她下楼,按响了劳拉女士家的门铃。劳拉家的正门可真不好找,麦茜在探索环境时围着整幢楼转了三圈,才在大楼后面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一扇单开的,橡木质地的门。 过了好几分钟,劳拉女士才打开了门,板着一张脸,抿着嘴唇,严肃的低头看着她。整个肢体语言都在说“有话快说,没事就赶紧滚蛋”。 “劳拉女士,我爸爸跟他男朋友去美国了,妈妈非常伤心,为了养活我,她又找了两份兼职,非常的辛苦。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太大了,房租妈妈也负担不起。妈妈说您有一间阁楼好像是闲置的,叫我来问问,可以便宜一点租给我们吗?”麦茜可怜巴巴的望着劳拉女士,这个表情她可是对着镜子练了好久。 劳拉女士静静得看着她,时间长得让麦茜感觉她所有的算计都无所遁形时,劳拉女士终于开口了:“一周二十英磅包水电费,自己打扫,我明天找人给阁楼通电,安灯。你们现在住的那套还有一周房租到期,算你五周的房租。”然后哐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真是个面冷心热的小老太,麦茜搬来前听布兰登和玛吉说过,劳拉女士非常讨厌麻烦,多数地方房租都是一周一交的,但她的房子都是三个月一交,如不是因为这里靠近废弃的金丝雀码头,这样面积,离金融城不到2英里的地理位置最少也要150-180磅一周,劳拉太太只收100磅一周,而且还没有物业管理相关的一些杂费。 布兰登一家8月中搬来的,玛吉搬走的那天,房租就已经到期了,心软的劳拉女士给她免了五周的房费,还同意她房租一周一交,还包了她水电费,要知道伦敦的水电费还是很贵的,她翻玛吉的单据看到,上个月就交了100多磅的水电费。而且这个月的水电费玛吉肯定没去交,这估计是她偷偷搬走的主要原因…… 麦茜知道过不了两年,金丝雀码头要重建,虽然建设期长达三十多年,但这里的房价从明年开始就会疯狂上涨。 她先去阁楼把藏在那里的东西拿了下来,准备等通好电后,再把自己的家当一点点搬上去。这小身板,爬工字楼梯搬东西,真是费大劲了。当晚就开始清点她穿越以来的第一桶金,虽然来历不是很光彩,她决定今天数完后就把这不光彩的黑历史忘记掉。 从布兰登房间翻出508磅,便士若干;玛吉房里的是239磅,便士若干;小麦茜存款还剩便士若干。现在她一共有747磅和一堆加起来不到3磅的便士。三个月以内还是够用的,必须在三个月内想到谋生的办法。 两天后,劳拉女士就通知她可以搬上去了,还给了她两把小U型锁,一把锁外面,一把进屋后锁里面。 麦茜爬上去一看,呵,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小老太,阁楼打扫过了,通了电,拉了电灯,就连废弃的卫生间也简单修理过,现在可以正常使用了,虽然没有热水器,没有厨房,没有衣柜,没有…… 但麦茜真的很开心,她终于在异国他乡有了自己的家。 花了两天的时间认真的收拾着自己的家,把小阁楼上上下下擦得纤尘不染,地板有些旧,没办法光亮照人,但也被擦得能在地上打滚。 十一月的伦敦真是冷呀,又潮湿。擦玻璃的时候冻的手指通红,把洗干净的两床床单挂上当窗帘。床上用品她可是花钱拿到投币洗衣店里洗了两遍的,她现在可没钱买新的。把所有的被子都铺在那张小矮床上,开心得在上面打滚,再也不用担心床板硌得腰痛了。说什么硬床板对孩子的骨头发育好?不听,不听…… 入住的当天晚上,她发现小阁楼并没有她想像中的冷,阁楼的一边墙紧靠着烟囱,那大胆的小老太竟然点燃了壁炉?!要知道伦敦至从50年代大烟雾事件后出台了《清洁空气法案》,这几十年还在不断的修改增加法案条例,明令禁止市里居民燃壁炉,而是采取天然气集中供暖的。这是个老房子,供暖系统并未改进。 也是因为这一法案严格控制减少煤炭用量,导致伦敦众多工厂倒闭。这是一个富人逃往郊区,贫民占领城市的时代。 怪不得J.K.罗琳除了把没落到快绝户的布莱克家安排在伦敦,其余人的住址都不在伦敦,就算是破乱差的蜘蛛尾巷都在萨里郡。 厨房里剩的小半袋面粉被她拿给了老约翰,告诉老约翰,她和妈妈换去阁楼住了,没有厨房,把面粉送给他,免得浪费。但老约翰一定要给她两根法棍,还有一袋又烤“坏”了的饼干;家里剩下的小半袋燕麦在玛吉离开后的那几天就被她吃完了,一些调味品和三小瓶只剩瓶底果酱都被她拿上阁楼。 挑了几件玛吉和布兰登没带走的旧衣帽拿到二手衣饰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