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是霍尔家族的,因此也听上过一嘴,后来枝枝离开,霍尔实在无处可宣泄,只能来找贝丽尔。
因此两人讲话向来开诚布公。
复而担忧:“照你这样说,那阿木这朵小百花,岂不是被他随意蹂躏?”
“不会的。”霍尔笃定一笑,“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他看阿木的眼神,有些人只是,爱而不自知罢了。”
贝丽尔走到一旁的沙发上,此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她难得卸下要强的皮囊:“谁知道呢,男人的爱瞬息万变。”
说着似笑非笑看了眼霍尔:“就像你,不也是这样吗?爱着枝枝,却还是能娶别的女人。”
霍尔张了张嘴,又觉得解释不了,只能乖乖挨训:“是,你说得没错,这件事上确实是我做得不对。”
“哼。”
贝丽尔只是轻哼了一声,并未再次做出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