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你个大坏蛋,不要跑。”
玉阴早早的躲进屋里,把门窗都封好,不过这难不倒小王八,它飞到屋顶,掀开一片瓦,从缝隙里飞下来,准备找玉阴算账。
玉阴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盒玉峰膏,盖子打开,一股清香铺面。
“什么好吃的?”小王八瞬间忘了刚刚的屈辱,凑上来问。
“嘘!”玉阴把手比在唇中间,示意小王八小声点,“这个是师傅特意为我求来的玉峰膏,不知道管不管用。”
他掀开衣物,解开腰带,用手沾了一点玉峰膏伸进亵衣里,摸在那处上,冰凉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颤。
“什么感觉?好用吗?给我看看。”小王八凑的更近。
玉阴连忙捂紧了不给它看,“师傅说男女授受不亲。”
“有什么区别,给我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小王八很好奇。
“不行。”玉阴还是摇摇头,“男女有别,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不一样。”
“不可能。”小王八不依不饶,“你有的我也有,我有的你也有,怎么会有区别?”
“我有胸你有吗?”
“你有胸吗?”小王八一脸吃惊,“我怎么不知道?”
玉阴停下手里的活,足足瞪了它十个呼吸之久才憋出一句话,“你狠。”
“我们俩分明就没有区别,你看你没有胸我也没有胸,有什么不能看的?说不定男女都是一样的,师傅的意思是不能给外人看,我又不是外人。”玉阴还是捂住不给它看,小王八火了,一下子把自己扒光,“我先给你看,你再给我看总行了吧!”
小王八浑身上下只有巴掌大小,小长腿还占了不少面积,那东西也小的可怜,玉阴凑近了才看清,“你怎么比我还小,算了,玉峰膏还是给你用吧,有效果了再告诉我。”
小王八被鄙视了,不服气的钻进他衣服里,“你也没有多大,好意思说我吗?”
它速度太快,玉阴没抓到,等反应过来一指将它弹上窗户,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王八从窗户上飞回来,不满的看着他,“小气鬼,许你说我小,不许我说你小,等等……为什么你和我是一样的?师傅不是说男女有别吗?”
玉阴也纳闷,“不知道,师傅没有细说。”
“要不我们找师傅问问?”小王八趴在玉简上眨巴着眼睛。
“不太好吧,师傅这么忙。”玉阴有些脸红,“而且这种事师傅不一定知道,他也没碰过女人。”
“哦,我倒是忘了师傅也是处男。”
太清这个老处男的光辉事迹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全仙界都知道了。
“可是我们自己琢磨也不是办法,师傅到底活了万年,说不定知道的比我们多,走吧走吧,你不去我替你问了。”小王八打开窗户飞出去。
玉阴怕它说错话,连忙去追,“我自己去,你回来。”
小王八当然不会听他的,摇摇晃晃的飞走了,等玉阴追上已经到了师傅门口。
“希望师傅不在家。”他跺跺脚冲了进去,准备把小王八逮出来一顿好揍。
人算不如天算,他刚走进去就看到师傅在整理书籍玉简,不时写写刻刻,看到他来赶紧把书籍收起来,像做贼心虚一样。
“玉阴啊,你不好好待在屋里跑到我这里来干嘛?”他正在整理给玉阴看的书籍玉简,把一些关于级别的事改一改,平时做的隐秘,也没人发现,现在玉阴突然冲进来,他又太投入,居然没发现。
小王八从窗户那头钻进来,躲在太清的后面还冲他做了个鬼脸。
这家伙不想活了,玉阴已经在琢磨着百种折磨书灵的方法。
小王八不依不饶,指指他,又指指师傅,意思是他不说,它就说了。
玉阴连忙开口,不过他比较羞涩,说的结结巴巴,“师傅,是这样的,我有一件事困惑已久,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有话就说。”这孩子真是,说个话断断续续要急死他。
“就是……就是想问师傅和上次灵石矿脉的那个黑衣人认识吗?”他随便找了个借口,问身体的事实在开不了口,他虽然小,却也知道那是很羞耻的事。“我看师傅似乎与他很熟。”
太清顿了顿,将手里的玉简放回桌子上,“你想听我们的故事?”
“恩。”听师傅的意思还另有隐情。
“说起来那都是陈年往事了。”太清陷入回忆,“当年我还小的时候……”
玉阴比较好奇,“师傅那时候多大了?”
“也才两千岁而已。”
“也……才……两千岁?而已?”
“咳咳。”太清老脸一红,恼羞成怒,“还想不想听为师说完。”
“想。”玉阴老实的搬个凳子坐下,“师傅继续。”
太清酝酿了一下,“话说那时候你师伯还是大师兄,为人谦和,与人为乐,办事牢靠,君子作为,是我们后辈崇拜的对象,女子追着喊着要给他生小娃,男子死缠烂打要当他小弟,众志成城,威风的不行……”
他那时候还在外门扫大街,每天累死累活还没有饭吃,心生不满便去后山打猎自己烤了填饱肚子,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