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总之嘛,一家四口走一起,逛一逛花园子时,也是颇得乐趣。 李隆暻跟儿子问一问在前院的课业。新请来的先生,也不是什么鸿儒,只是简单的给小儿启蒙。当然,李隆暻看重的是对方的品性好。 李茂禛仔细的回着亲爹的问话。李毓秀在旁边也是听得认真,不得点一点小脑袋的附合一下。 这般的时间也是过得快。等着消食好后,两个小孩儿去洗漱一番,就可以早早的歇下。 钱珍珠是陪着贤郡王这一位枕边人,还是一起又是漫步一些时辰。 李隆暻的话语里,最多的还是谈一谈小孩儿。钱珍珠是仔细的听一听。 “府上有珍珠你管着,本王也是放心些。”李隆暻是提一提此话。他如今还是非常信任钱珍珠这一位枕边人。 “得郡王爷的信任,妾心头欢喜。”钱珍珠只能这般回话。毕竟这一位是上司兼饭票。如何都得捧一捧。顺着对方的心意摸一摸脉相。 “就是有一件事情,妾让金嬷嬷上报一回。”钱珍珠是提一回话。 钱珍珠也想知道,两个派过来帮衬的嬷嬷是不是听话好使的。这等的小试探,也不是一回两回。 在钱珍珠想来,她和两位嬷嬷嘛,都是得多磨合一下。等着彼此真正的熟悉,也是找好自己与对方的定位后。大家伙的相处才是顺滑如丝。 “金嬷嬷吗?”李隆暻想一想后,他说道:“好像提说郡王妃待刘庶妃格外恩遇。” “郡王妃心善,刘庶妃那儿得着郡王妃的善意后,也是来到妾的跟前提一嘴儿。”钱珍珠没有替人隐瞒的心思。有一说一,她是不打算坏掉在贤郡王跟前的好人设。 “就是刘庶妃妹妹也担忧,会不会是郡王妃待二位皇孙之间,有些客气的不公正。”钱珍珠笑道:“妾是不在意的。毕竟茂禛是长子,就应该多体贴一下弟弟妹妹。做兄长的,哪能没有兄长气度。” 当然钱珍珠嘴里这般说,她的心头却不是这般想。在钱珍珠想来,她家的孩子又不是当扶妹魔又或者扶弟魔。 钱珍珠只是觉得一碗水难端平,那么干脆的就不给郡王妃机会。 在贤郡王跟前提一提,将来有后患,也是与她无瓜。 “表妹啊。”李隆暻的想法就有点多。前头他刚去一趟牡丹院,还是解开表妹的禁闭。后头再是一回想,李隆暻也有一点头疼。 他就怕,表妹受一回教训后,又是没有学到一些东西。 只是李隆暻顾念着宫里母嫔的心思,还有外祖母病一场,想见一想小辈。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李隆暻做不到的。所以他准备再给表妹一次机会。 也是一种试探,又或者说如今的贤郡王府跟以前不同。如今管着中馈的不是表妹。 表妹真想施手段,也没有那一份土壤。 “再看看吧。”李隆暻回道:“想必表妹那一边有什么想法,她总会讲出来。她若是不讲,就当做不知道就是。” “珍珠,你且宽心,本王信你。你就安心掌着中馈,真有难处的。就差人跟前的嬷嬷递话。甭管是全德海和张起恩,也是能使唤一下。”李隆暻还是给钱珍珠一份权柄。 钱珍珠谢过话,当然,对于枕边人李隆暻的话,钱珍珠就是听一听。 她真是狂妄的以为全德海和张起恩能随意调用。那么她就应该在贤郡王跟前人设俱毁。 二人谈一会儿话。李隆暻瞧着天色不早。他笑道:“今晚本王在石榴院宿下。” 对于枕边人要歇下来,钱珍珠没有反驳的道理。她还是觉得挺好的。天冷,多一个人,也就当是多一个大暖炉在身边。 贤郡王歇于石榴院。这等消息是瞒不了人的。 海棠院里。 刘庶妃得着消息后,她是收拾收拾,也是准备歇下。当然在歇下前,刘庶妃又去瞧一瞧儿子李茂禧。 等着再回寝屋后,刘庶妃一边卸下妆容。她是一边对跟前的大丫鬟说道:“瞧瞧,如今的风向,那跟我刚进府时不同。” 刘庶妃的目光是瞧着铜镜里的自个儿,她看着一件一件的头饰从发髻上取下,然后,又是在丫鬟的巧手下是解开发髻。 刘庶妃轻笑一声,她说道:“我刚入府时,可是瞧过郡王妃的风光。哪料想,真是三年河东,三年河西。这风水轮流转,也是转得太快。” 刘庶妃回忆起当年啊。她初入府时,也不过是一个妾身不名的侍妾。 郡王妃这等一府主母自然是贵人,还是决定她命运的贵人。 便是钱侧妃嘛,在当时的刘庶妃眼中,也是在郡王妃跟前是伏低做小。 哪像如今的情况,郡王妃是不得宠,钱侧妃是独占后宅的宠爱。 “人生这一场戏,你方唱罢,我就登场。真是难料想,谁才是笑到最后的赢家。”刘庶妃是觉得后宅的水不浅,也是溺水的,也可能是善溺水的人,更可能是不善溺水的躲一个远远儿的。 刘庶妃的心思多,于是这一晚她睡得不太好。 次日,钱珍珠等女眷也是一一去正院请安。 李隆暻在郡王妃跟前表态,郡王妃大好,还能出门去探亲。 于是正院自然也会差距下人,去各小院通传一回。次日回复请安,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牡丹院里。 多日未见,钱珍珠再是瞧见一回郡王妃。钱珍珠发现郡王妃的眉眼间,也是变得一些。 往昔的郡王妃的眉眼间,总有一股子的骄傲气。如今再一瞧,也是减太多。 郡王妃的风姿,瞧着也是变得更加的亲和。当然,也更加的有迷惑性。 钱珍珠等人向郡王妃福礼,郡王妃是客客气气的赐坐。哪怕是四个侍妾,也是得着位置一一落坐。 灵儿心虚的很。毕竟兰庶妃的死因,还是她提出来的。奈何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