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如今朕寻你来,就是准备把南边这一回的事情交给你去办。”永安帝是把事情讲来,总之,这给太子塞来一个大麻烦。 “父皇信任儿臣,儿子自是领下旨意。南边科举舞弊一案,儿臣一定查一个水落石出,还天下举子一个公道。”太子领下差事。哪怕知道里头有麻烦,太子还是义无反顾。主要是他是储君,他没得退路。 “好。”永安帝就满意太子的态度。这等太子有担当。 “既然事情交给你,朕是信任你的。”永安帝还是吩咐崔公公话。 “崔知善,把跟南边案子相干系的奏本,全给太子送到东宫去。”永安帝一声吩咐,崔公公自然就得办事。 “这些你在御书房里看看。这是秘报,就不能拿去东宫细读。”永安帝又是拿出绣衣卫和暗卫的秘报。当然,只是关于南边科举舞弊案子,如今查出来的东西。 太子得到秘报,他自然是仔细看起来。 绣衣卫的秘卫是比御史台在大朝会上讲得详细的多。关于里头的事儿,如今绣衣卫查出来的人员可不老少。总之,只是简单的看一看,也让人觉得里头水深。 绣衣卫的秘报,还要一个表面文章。 暗卫的秘报便是太子看过后,他也是吃一惊。太子合上奏本,他是对永安帝说道:“父皇,里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如何就跟二弟牵连上?” “儿臣觉得肯定是有人故意搅混水。指不定二弟是冤枉的。”太子得帮衬着赵王说话。他们是兄弟,永安帝肯定不希望儿子们是你争我夺,那是闹一个兄弟相残的局面。 皇家人嘛,面子上得过得去。就是背地里你死我活,面上还得兄友弟恭。 “是不是老二的问题,太子,你去查。你也莫要有什么心里负担。真是老二坏事,你就报上来。朕这个皇帝又不缺儿子,真是一个废物点心的,就老实在王府里养着。也免得出去丢皇家的脸。”永安帝的话说的够明白。太子听懂了。 “儿子明白。”太子赶紧回道。 永安三十一年。秋,太子受上命,亲自前往南边查科举舞弊一案。 李隆暻这一个工部揽总的,他还是在风暴的边沿。总之这等大事,那跟李隆暻的干系也不大。 李隆暻知晓的事情,就是既然跟他没关系。他就是办好工部的份内事情。 永安三十一年,秋,九月中旬,康郡王妃生下嫡长子。 贤郡王府,牡丹院。 隔着好几个月后,李隆暻又是踏足嫡妻表妹的正院。李隆暻前来,下人们是殷勤的很。一个个的都是恭敬的行礼问安。 李隆暻摆摆手,让下人们各自忙碌去。他是往正屋行去。 下人们的问安声已经惊动屋内人。在李隆暻进屋时,他一眼就瞧见迎上来的表妹杜雁蓉。 “表哥。”杜雁蓉先喊一声。尔后,她是福一礼,她道:“郡王爷。” 李隆暻瞧着这般的表妹,二人之间似乎真的有一条看不见的沟壑。李隆暻摆摆手,他说道:“表妹,不必如此。” 李隆暻说完这话后,他是走到主位落坐。杜雁蓉在原地站了片刻后,她是落在李隆暻的后面,她是稍后才落坐。 丫鬟们送上茶点。李隆暻挥退屋中侍候的下人。在屋里剩下夫妻二人后。李隆暻端起茶盏,他拿在掌中把玩。 李隆暻的目光是望着手中的茶盏,就像是要看出一朵花儿一样。 李隆暻的目光没有看向表妹,他说道:“六弟妹今天为六弟生下嫡长子。康郡王府的洗三宴,表妹总要参加。若不然的话,外头便是要说些表妹的闲言碎语。” “我这般的处境,哪还用得什么闲言碎语的。表哥,你的心里是在怪我啊。”杜雁蓉回着话道。 杜雁蓉的目光是一直盯着李隆暻,她是字字清晰的说着话。 李隆暻没抬头,他没有回视杜雁蓉的目光。他的心情也复杂。他也在想,他和表妹如何就是走到今天这一步。 这些日子李隆暻没进后宅。他只想忙碌政务。这样的话,他能懒得理会后宅的一些麻烦。 女眷多了,在李隆暻的眼中真就成为麻烦。 “表妹,你是自己想太多。我没有怪你。我只是觉得你处置一些事情的手段不怎么合乎我的心意。”李隆暻实话实说。 “我只是想着,我们彼此都冷静一下。你有错,我也有错。”李隆暻觉得,表妹犯的错处。可能有些的出处,也在他的身上。 杜雁蓉听着这话时,她是愣神片刻。尔后,杜雁蓉问道:“表哥,你乐意踏足牡丹院。你是原谅我,还是说只是因为康郡王府的洗三宴,你只是不得不来?” 杜雁蓉的心头,还是有一些的期望。杜雁蓉的眼中还有光芒。 李隆暻的心头却是一声的叹息。李隆暻在想,他应该如何做才可以让表妹满足一些,又是能够退后一步。 “表妹,我原谅你了。”李隆暻抬头,他的目光望着杜雁蓉。他是搁下手中的茶盏。 李隆暻认真的说道:“有些事情,有一次,不可再有第二次。表妹,我的底线是什么?我可以明确的告知你。后宅的子嗣全是我的孩子。表妹,你是他们的嫡母。待将来,这些孩子也会孝顺于你。” “我的母族是杜氏一族,我的孩子身上也是流着杜家的血。”李隆暻这是点醒之语。 李隆暻已经知道表妹不能生。那么,他一辈子注定只有庶出的子女。李隆暻不想表妹对子嗣出手。若不然的话,后果是什么? 有些事情一旦闹出来,彼此都会没脸。 李隆暻并不想后宅乱起来。毕竟,表妹的出身太特殊。李隆暻总要顾念着杜氏一族,这是他的母族与妻族。若是最后落一个一地鸡毛的场面,杜氏一族的姑娘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