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营地,眼前就是一片大约有三四层的简短楼房。 门外的板凳上坐着两个看守。 他们见到浑身是血,拖着长刀的祝觉以后大吃一惊。 其中一人拿起随身的长枪,朝他戳来。 祝觉只是进行简短的助跑,就在五米开外起跳,自半空中落下,将这人斜着砍成两截。 另外那人跑向旁边的警报器,正要拉动,巨大的回旋镖旋转而来,在他的肚子上留下了一个窟窿,淌出黏着的肠子。 但倒下的尸体还是拽动了引线。 一时间,整个楼房和营地的铃声大作,祝觉如同没有听到一般,仍然闯入其中。 他正在往前走,尽头的楼梯上冲出了一群带有武器的人。 为首的拿着砍刀,扳手,水管等武器,后面还有两人抬起了手弩。 祝觉突然以左手支地,将刀背在身后,匍匐下来,如同一只正在捕猎,伺机待发的猫科动物。 冲突就发生在一瞬间。 完全是在贴地而走,祝觉的速度极快,犹如猛虎下山。 一只射出的弩箭贴着他的头皮飞过,另外一只则射中了肩膀,箭矢的冲击力让他身形一顿,但也只是仅此而已。 祝觉从地上跃起,旋转起来,带着刀锋,如同陀螺。 当他落地后,这几人整齐划一的四散分裂,变成一地的尸块。 再次开始奔跑,祝觉踩着楼梯,上了二楼。 迎接他的则是一个手里握着日本刀的年轻人。 年轻人没有第一时间出手,而是开口劝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和我们有什么仇,什么怨,但大家可以坐下来商量一下,再这样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对所有人都没好处。” 祝觉没有说话,只是再次匍匐在地,将刀背在身后,摆出了起手式。 年轻人叹息一声,将刀出鞘以后双手而握,也摆出一个架势。 二人几乎是同时出刀,但祝觉的速度更快。 那把古朴长刀以极其迅猛的势头挥砍下来,他匆忙抵挡,却连人带刀一起往后踉跄着,退了数步。 稳住身形后,那年轻人看着刀刃上那不小的豁口,脸色变了。 他还想再说什么,但祝觉没有给这个机会,又是乱刀砍下。 如同暴风骤雨般的攻击,这年轻人根本无力招架,接连后退之间,终于是出现了破绽。 “疯子。” 他向后仰倒在地,喃喃自语着,说出了生前的最后一句话。 但此人也并非毫无战果。 他成功的让祝觉的胸口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伤口,让其挂了彩。 祝觉正要踏过此人的尸体继续向前,不远处的大门里又走出一整排拿着弓和弩的人。 没有任何犹豫,他们发起了一轮齐射,十几只弩箭飞了过来。 祝觉抓起那个年轻人的尸体抵挡,作为肉盾,朝前发起了冲锋。 刀起刀落间,这支有组织有纪律的队伍也终是被那个满身是血的疯子吓破了胆,四散而逃。 祝觉没有追,也没有拔出留在身上的箭,只是继续的往前走着。 三楼。 尽头是片办公室样的大门。 这里空无一人,但前方的终点由安全等级最高的铁门紧锁,哪里有人一看便知。 一步一个带血的脚印,祝觉朝终点走去。 “砰!” 他狠狠的用身体撞起大门,发出巨大的声响。 而后,祝觉听到里面有人发出一声惨叫。 于是他开始继续撞击。 终于,门开了,祝觉跌跌撞撞的进去,旁边有人拿着花盘,趁机砸向他的脑袋。 祝觉左手握拳,只是一抡,那花盆应声而碎,后面的人倒飞而出,摔在墙上。 “你是白余山吗?” 用刀指着他的脸,祝觉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男人,声音冰冷的问道。 预想中害怕的情绪没有传来,他不顾嘴角渗出的血丝,居然露出了一个笑容,“我不是他,你惨了,小子。” 这时,祝觉的背后发出一声枪响。 在巨大的冲击力下,他整个人向前扑倒,后背血肉模糊。 在祝觉的身后,一个脖子上戴有金链子,面相凶恶的男人放下了铁沙枪,用手背抹了抹额头的汗珠。 “妈的,这鬼小子哪来的,杀了我这么多人?” 他用颤抖的手从怀里拿出一只烟,咬在嘴里。 “估计是公司以前实验留下来的强化人,白老大。” 旁边那人也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这些人的身体素质是正常人的六倍以上,生命力也很顽强,要不再补上几枪?” 白余山用脚拨了拨祝觉,发现没什么反应后回道:“算了,已经莫得子弹了,这是最后一点。不过我看他这样,不死也是离断气不远了。” 猛吸了一口香烟,白余山又看向那人,“喂,罗医生,你那公司离我们这多远,能不能想办法给我也强化一下?” “没什么机会,公司的实验室在原始森林下面,我们很难赶过去。” 罗医生摇了摇头,“而且以我们目前掌握的技术来说,强化的风险性很高,成功的几率不到两成,很大概率会突变成没有理智的怪物。” “那就算了,我先去把我老婆和儿子叫出来,咱们得再去招点人手。” 白余山吐出一口烟雾:“他妈的,真倒霉,早知道就让这小子的车队过去算了,反正赶着去警局的人那么多,我拦谁不是拦,造孽啊。” 就在二人对话期间。 地上趴着不动的祝觉悄然起身,手中长刀回转着从罗医生的脖子划过,刀尖也正好割开了白余山的喉咙。 罗医生当场身首异处,白余山则是捂住脖子不断的向后退,嘴里发出“嗬嗬嗬”的声响,大股
22.难道留此逆种为汝母报仇乎?(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