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溆捏着还热乎乎的肉饼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这也就是他家樱樱了,换谁媳妇有这心也没这胆子啊!
“嗯,好吃!”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肉香,楚溆从嘴里暖到了心底。
“哼嗯!”外间的某侍卫大半夜的正饿着肚子睡觉,被人打搅后还得给人让地方,现在还要饱受肉香的折磨,他再也不想忍了。
楚溆听见动静,三口两口便把肉饼子吞了进去,看得石初樱目瞪口呆,心话,别是饿坏了吧?!
这么一想,她又从怀里摸了一个出来。
楚溆咽了下口水,先咬了一大口,才问:“还有么?”
“还有几个。”
楚溆一边伸出两个指头朝石初樱动了动,一边还不忘狼吞虎咽地吃肉饼子,眼神往外头一飘,石初樱明白。
其实她也知道不能吃独食,只是她得先让自己男人吃饱啊!
就见石初樱转过身,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小篮子,掀开一看,里头还码着八张肉饼!在寒夜里似乎还冒着热气呢。
楚溆忍着心疼,勉强拣出四张饼子,送到外间,剩下的几张也毫不客气的一气干掉。谁敢留着过夜,就等着哭吧。
石初樱见他吃得流油,伸手到他衣襟里摸了帕子出来,结果抻出来一看,原本银灰色的丝帕已经像晒干的破咸菜叶子似的,皱巴了不说,还有股异味。
石初樱皱了皱眉,其实刚一进门她就问道一股怪味了,还以为这屋子年久无人住的霉味儿,现在倒是觉得不像了。她凑近楚溆‘嗅嗅’闻了闻,“嗯!原来是这家伙身上的味道!”
楚溆见她皱着小鼻子像小狗一样在自己身上闻来闻去,不由轻轻在她鼻尖点了一下,笑道:“闻什么呢?跟小狗似的。”
“你怎么这么臭了?几天没洗澡了?”石初樱扇了扇受,躲了躲。
楚溆调侃道:“不都说了,臭男人,臭男人的么。男人么自然是臭的了!”
这馊的!
石初樱低头瞧了瞧,她敢说,如果现在让楚溆脱了靴子的话,刚才吃的饼子都能熏吐出来!所以,她是不会为难自己的。臭就臭罢,回家再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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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的事吧?”楚溆见樱樱不急着离开便出言询问。
石初樱一挥手,下了个小结界,刚才的不怕听,一点不给人听才可疑,但家里的事还是不要给人知道的好。
“。。。大嫂子的意思是让我跟漫姐儿提一提,我拿不准要不要接这个事,也不知道管多深合适。还有听说老太太身体也欠安,想要些好药。”
石初樱才不是做好事不留姓名的人,既然要办,自然得留名留姓的,不然不是白操心。
楚溆听了略一沉吟,道:“祖父祖母毕竟年纪大了,如果你有合适的药帮着挺一挺也好,实在没有也是天意;再有漫姐儿那,你就照实话说,她不笨,应该明白家里的难处。
真要是又个不巧,守三年接着再守三年的事也不是每发生过,所以,尽早办了才是。而且,我觉得那孟二人还是不错的。”
以漫姐儿的条件,再找不难,但再找个合适的却不容易。家里两位老人都上了年岁,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真要是接连去了,守年都可能,错过了这个,下一个不知道什么年月呢。
“可是三房的婶子和三叔。。。”人家是正经父亲和母亲,她这个隔房又分出府的嫂子管得是不
是太宽了些?人家真要是不领情,可真是白练了。
“三叔和三婶那让沛嫂子她们自己先去说,等三叔和三婶点头了你再去跟漫姐儿提就是了。虽是为了她想,可也不能太过勉强了,毕竟将来是她去过日子,好不好咱们代替不了。尽心就是了。”
“。。。过几天大祭什么的,祖母倒是省了,只怕祖父年岁太大了,折腾不起,不如报了病,倒是樱樱你,只怕躲不过去。。。”
“咳,你们真的要等到送灵后才能回家么?平时都不轮换的?”石初樱皱了下眉头,对这样的环境实在不能满意。
楚溆心话这些哪是他们这些侍卫能挑拣的,便哄道:“别担心我,早点回去吧,还有别再来了啊。太危险了。”万一有什么差池,说都说不清了。
“对了,告诉岳父和大舅哥,去旧京的事先搁一下,等我回去再说,此时不要妄动。一切都能出灵后才好。”
石初樱点点头,从身后扯过一个小包袱,递给楚溆道:“也来不及带什么,有两套换洗的衣衫,还有一包茶,两包肉干什么的。”说着看了看楚溆的头发,又从荷包里摸出一把小梳子来,“头发还是要梳梳的。”蓬头垢面什么的,真的太难看了。
石初樱不能再留,再撇了楚溆一眼,趁着夜深轻巧的一旋身,身影便融入夜色里,半点看不出来了,楚溆默默地站在小破屋门边,许久才转身回来。
里屋
连个侍卫营的兄弟已经扑过去把包裹扯开,里头的肉干早被瓜分得只剩一小把了。。。幸好,他早有准备,藏了一些,不然,哼哼!
“嗳,我说,这才分开几天啊?嫂子就这么想你了?行啊!”其中一个侍卫拿胳膊拐了楚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