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上班的人都走了,静悄悄的,大妈们都还没有收拾完,也就没人在院子里活动。
于莉睡到中午才起来,这会清醒了靠在床头上,目光直愣愣的,好像在看着前面,又好像不是,一点焦点都没有。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和林立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以后在一个院子该怎么说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就算是喝醉了也不应该啊,自己不干净了,对不住阎解成了,要不要死了算了。
脑子胡思乱想了半天,她决定她还是不要死了,就当被蚊子盯了一口,也就是林立不在跟前,要是在一准得拉着她看看。
“来,你看看,你见过这么大的蚊子吗?”
于莉倒是会开解自己,人总得活着,不能为了这么小事叽叽歪歪,生死面前,没有什么是大事。
还能这样想事情呢,这于莉也是个人才,自我攻略的手段就是厉害。这于海棠到了厂子里,一上午都不在状态,稿子都念错了,亏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稿件,念错也没人关注,可是把她吓得出了一身汗。
这可不能再想林立了,要是再想肯定得出问题,去水房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会,这才清醒了一些,不再去想为什么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睡在屋里,为什么林立碰都没碰她。
林立倒是神清气爽的来上班了,这一早上他又恢复了热情,见谁都是笑呵呵的,来买东西的人,又都围到他跟前了。
他服务好,说话又客气,来买东西的多数是老大娘小媳妇的,这一屋子大姐可没一个有那么好耐心的。
三句话说不好就能骂人,哪像林立,说话客客气气的。
棒梗今天又逃课了,老师都懒得管他了,一天到晚不好好学习,长大了能干什么。
棒梗今天忙着呢,他第一阶段的技能练的差不多了,得去找魏爷学下一阶段的。
一路来到魏爷的小院,转了一圈没找着人,在院子喊了半天,才听见有人从屋里推门出来。
“魏爷,我刚才到屋里找了,没发现你啊。”
“我要是都能被你发现了,还怎么教你。”
魏爷看着棒梗,这小子最近变化不小,看看那双手磨的通红,看来是没少下功夫。
“魏爷,你教我的技能我都已经练熟了,现在来学下一阶段。”
“耍两下给我看看。”
棒梗从袖子里滑出一根两头尖的铁钎,这东西不长,但是感觉重量不小,乌黑的铁钎上磨的亮堂堂的,感觉都快包浆了。
小铁钎在他手指尖灵动的旋转着,就像是一只灵巧的蝴蝶,上下翻飞。
不错,真不错,魏老头赞赏的点了点头,这小子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棒梗脸上洋洋得意,这玩意简直太简单了,自己这段时间已经练的如臂指使了,这铁钎已经可以在他手里听话的被控制住了。
“来吧,我带你去拜祖师爷。”
魏老头带着棒梗进到屋里,开了灯,来到堂屋的正厅,也不知道在哪按了按,正面太师椅后的墙壁缓缓打开,后面竟然隐藏着一个壁龛,里面摆放着几个牌位,还有塑像。
“跪下,给祖师爷上礼。”
棒梗依言,跪下三叩九拜,行了礼。
“我们这一门,传自祖师司空摘星,他老人家把手艺练的出神入化,这天下间就没有他取不了的东西,去不了
的地方。”
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棒梗听得云里雾里的,他搞明白了一点,这魏爷的门派不就是不劳而获,不就是偷东西吗。
“魏爷,咱这不会是小偷吗?这我可不学,这我要是学了,我妈得把我的腿打断。”
“胡说,什么叫小偷,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我们这个叫财富再分配,我们把有钱人的财产拿出来,给他们花出去,再进行分配,是不是好事,你为什么那么穷,而有些人却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还不是缺少咱们这样的人去奉献。”
棒梗不知道魏爷说的有没有理,反正他是被忽悠瘸了,又给魏爷磕了头。
魏爷据他自己介绍,他叫魏玄感,是空空门第八十九代传人,江湖人称沧州鹰,董姓只是个化名。
又听魏玄感给祖师汇报,今发现一少年,骨骼惊奇,就是吃这碗饭的料,特引进门,是为第九十代传人,巴拉巴拉的,整个仪式搞下来废了半小时,可把这棒梗跪惨了,腿都跪麻了。
起来的时候,爬了好几下才爬起来,魏玄感满意极了,他入门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跪了那么久,现在可算把这个酸爽传给下一代了。
他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个门派真是奇葩啊,这玩意也能找到心理安慰。
“小子,以后喊我师父就行,教你的东西要坚持练,一定要给自己说,练下去就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想去高级餐厅吃饭不,想出人头地不,哎,你找好想,你就得好好练。”
魏玄感这教学理念不错,要是所有的学校都把这个道理讲给学生听,那他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讲什么大道理都是白搭,根本没有用,就得讲实际的,要不太虚无缥缈的东西,学生不喜欢。
魏玄感给棒梗身上加了不少沙袋,叫他除了洗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