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向秦淮茹,她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委屈的点点头,让人以为她为了保护自己不让人说闲话才点头的。
陈大姐见她也不说话,没法帮她什么,只能带着她离开了小仓库。
何雨柱拿拳头吓唬许大茂,吓得许大茂连连后退,何雨柱暗骂一声怂蛋,跟着出去了。
秦淮茹跟着出去,感谢了陈大姐,也没理何雨柱,就回车间了。
许大茂在小仓库躺了半天才缓过来,爬起身来,还好何雨柱没打到脸上,要不那脸上青一片紫一片的,没法见人了。
许大茂一瘸一拐的回到办公室,找科长请了假,他得去看医生,别留下什么病根,他也不敢报警找何雨柱得麻烦。
这事糊弄过去了,可要是报警了,可就说不清了,警察可不是妇联那帮子人,那么好糊弄,他们得弄清前因后果,到时候自己又不敢说。
他倒没想过是秦淮茹设计了自己,他觉得一个女人家不可能拿自己的贞节开玩笑,这个年代这个东西可是女人最看重的。
估计是傻柱看见秦淮茹往这来了,就跟着来了,还叫了人来,嘿,原本想英雄救美的,这下子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你叫这么些人来,秦淮茹还能感激你不成。
这傻柱好事干成坏事了,这许大茂精通精神胜利法,自我安慰倒是干的不错。
一路龇牙咧嘴的来到厂医务室,叫医生给看了一下,都是些皮肉伤。
“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弄的?”
“不小心碰的,碰的。”
厂医见他不肯说实话,也不多事,用跌打损伤膏给他抹了一遍,给他开了点清淤的药,就让他回去了。
许大茂一身药味的回到了家里,娄小娥刚吃完饭,准备躺着睡一会。
许大茂推门进来,吓她一跳,他不是该在上班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大茂,你怎么回来了,没上班吗。”
“今天有点不舒服,回来休息一会,你不管我,我歇一会。”
躺到床上,浑身火辣辣的,根本睡不着,越想越气,脑子里想着可得报复傻柱,哪天得套麻袋打他一顿,要不可不解气。
娄小娥在他旁边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一会狰狞,一会傻乐的,她赶忙往旁边挪了挪,可得躲远一点,别一会许大茂疯了,再打自己。
娄小娥和许大茂结婚,是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很多原因结合在一起,他俩才结的婚。
结婚以后,娄小娥才发现许大茂和她心里期待的一点也不一样,长的不是那么英俊不说,成天还小肚鸡肠,和傻柱掐来掐去,闹得鸡飞狗跳。
你说要是能打过人家也行呢,你又打不过,还上杆子去和别人打架。
嘴还欠,说话都不会好好说。你说他不挨揍谁挨揍,这一天到晚的。
说是不舒服,娄小娥估计他肯定又和别人打架了,要不哪会这么老实。
两口子同床异梦,也不说话,就在床上窝了一下午。
秦淮茹拿了谅解书,一路小跑来到派出所,把许大茂签字的谅解书交给了老周。
拿着谅解书,老周看了下内容,就让她回去了,让她后天下午来接人。
秦淮茹去看了眼棒梗,他正老实的在那听民警讲课呢,坐的端端正正的,小眼睁的溜圆。
看着棒梗不像是吃苦的样子,秦淮茹回家了。
今天许大茂出钱给打了不少馒头和菜,晚上一家子够吃了。
回到家,贾张氏一如既往的在门口纳鞋底子,她是一点做饭的意思也没有,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吃的这么胖的。
好在现在小当大一点了,能做点简单的饭了,这会在厨房烧了一锅玉米糊糊,秦淮茹进来刚好开了锅。
“妈,你回来了,糊糊马上就好,你等一会。”
秦淮茹很是欣慰,丫头懂事了,可以帮着自己干活了,以后可以省不少事情了。
其实,自从贾东旭去世,厂子里也给了不少帮助,街道也时不时的给点接济,可架不住家里人多,全家五口就她一个人挣钱。
贾张氏又是一个光吃不干活的主,棒梗是正能吃的年纪,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贾张氏把贾东旭的抚恤金攥到手上是一毛也不出,每个月还得要三块钱养老钱,还得买止疼药。
这一算下来,每个月哪够啊,就这还得每个月去鸽子市买高价粮,贾张氏是农村户口,没有配额。
秦淮茹抱着槐花,看着小当在那忙活,真跟个小大人一样,但愿自己的女儿长大了能有个幸福的生活,不要和自己一样。
等小当做好玉米糊糊,秦淮茹把馒头在锅上热好,把饭菜端上了桌。
“妈,吃饭了。”
她得先喊贾张氏,要不她能闹的一家子不安生,搅的谁也吃不了饭。
贾张氏收了鞋底子,出溜一下子钻到屋里,坐到桌前抓起一个馒头,大口的吃起来。
小当和槐花都习惯奶奶的行为了,等秦淮茹坐下给她俩一人拿了个馒头才开始吃。
棒梗不在家,两个小丫头可以多吃一点,能吃个饱饭了。
何雨柱拎着饭盒回来了,他眼睛不停的往秦淮茹那边瞅,半天也没见秦淮茹出来,有点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