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第二天一早醒来,随便弄了点东西吃,就去上班了。
上班的生活简单快乐,每天能面对不同的人,大姑娘小媳妇的,每个人都不一样,各有各的特点。
林立倒是喜欢和大家打交道,每天笑盈盈的,看不出忧愁。
来买东西的人也都喜欢到他这来,也就是他长的好看,你换一个长相猥琐的试试,就算笑成花,别人也不敢往跟前凑,能把人吓坏。
有林立在柜台,刘姐几人可就轻松了,她们几个凑在一堆打毛衣,聊着东家长西家短。
供销社里那点瑕疵毛线全被她们自己买走了,给家人织上一身毛衣,那可是省不少钱的。
几人聊着聊着就扯到了林立身上,商量着给林立介绍个对象,想着自己认识的姑娘有没有适合林立的。
林立倒是没有想这些,一个是他年龄还不到,还得再等两年,二是确实也没有结婚的念想。
他今天一大早,就安排了分身去了图书馆学习,分身能变化面貌,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他中午还得去找刘伟给分身安个身份,上个户口,要不麻烦的很。
快到中午下班的时候,他给刘姐说了一声,骑着自行车就出去了,到了派出所找到刘伟,叫他偷偷给上个户口,刘伟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好的不得了。
闻言也没多想,就问了他一句,确定可靠吗,林立点点头。
刘伟进到办公室,一会就把身份给登记好了,还给找了没人的房子给落了地址。
刘伟把东西给了林立,叫他谨慎使用,可不能做违法乱纪的事情,要不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好在他了解林立,知道林立不是干违法事情的人,要不才不给他办呢。
林立拍拍他的肩膀说了谢,叫他周天到家里喝酒,骑上自行车走了。
下午天热的厉害,把人熬的昏昏欲睡,供销社里也没几个人买东西,林立摸到仓库,拿了张凉席一铺,呼呼的睡着了。
轧钢厂食堂,何雨柱正端着大茶缸子喝茶,看见一毛头小子,偷摸的摸进食堂,仔细一看不正是棒梗那小子吗。
就见这小子到灶台上,偷摸的把酱油瓶拿去,往他手上的空瓶里倒了大半瓶。
何雨柱一看乐了,嘿小子,有出息嗨,会偷酱油了,真是长本事了。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等棒梗倒完酱油出了门,他才大声的喊了声。
“嘿,小贼,敢到食堂来偷东西,胆子不小。”
说着还把手边的擀面杖扔了出去,他怕要是保卫处的人把棒梗抓住了,他再不吱声,到时候解释不清。
哎呦一声,扔出去的擀面杖砸在了掀门帘进来的许大茂头上,今晚李厂长请客,叫他作陪,他正准备来食堂给傻柱显摆一下呢,谁知道一进门,头就被东西砸了。
是真疼啊,头嗡嗡的,闷的不行,两眼里直冒金星。
他扶着墙努力不让自己跌倒,站了老一会才缓过来,摸了摸头,鼓了一个大包,再往地上一看,一根擀面杖正安静的躺在那。
“好你个傻柱,你竟然敢拿擀面杖砸我,今晚李厂长可是请我喝酒呢,你给我等着,我得找李厂长告你一状。”
许大茂转身离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找李厂长告状去了。
何雨柱才懒得理他,就这德行李厂长估计也就是叫他当陪客,叫他陪酒去的,还请他吃饭,脸真大。
捡起擀面杖,回到灶台上,估摸着时间快到李厂长请客的时间了,把火加大,开始炒菜。
不得不说,何雨柱是混不吝,但是他炒菜的技术还是不错的,很有两下子,李厂长就好这么两口吃食,要不哪能容忍何雨柱这脾气在轧钢厂呆着。
许大茂越想越气,跑到李厂长办公室一通子倒苦水,告了何雨柱一状。
李厂长李怀德,看着许大茂苦大仇深的模样,再看他头上鼓了一个大血包,哪还敢叫他陪酒。
赶忙叫他回去休息,许大茂这哪能愿意,陪领导吃饭,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自己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它从自己的手上溜走。
一下子头也不疼了,眼也不晕了,一下子精神百倍。
“走,去小食堂,其他几个人也该到了。”
他今天要请肉联厂,供销社,纺织厂这几个物资供应部门的负责人吃饭,本来杨厂长也要陪着,奈何他出差了。
只能由副厂长李怀德陪着,按级别来说,李怀德是够的,轧钢厂上万工人,怎么滴也算是个厅级单位。
请的这几个单位就没这么高的级别了,自己出面招待也不算委屈了他们。
请他们吃饭,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搞点计划外的供应,比如粮食,肉菜之类的。
李怀德带着许大茂来到小灶包间,也就是单独弄的小食堂,不对外开放,都是厂里领导请个客,聚个餐之类的才来这。
何雨柱做完菜等了老半天没人叫加菜,这才收拾了食堂,装好饭盒回去了。
截留了半只鸡,塞在饭盒里,用网兜提着,晃晃悠悠的往回走。
许大茂在饭局上发挥他“一大三小,二五一十”的敬酒法,把几位领导喝的很到位,只不过大家今晚有事商量,也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