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他已经像一个潜伏的狙击手一样,在养猪场外围的一个长满了高高低低野草的干涸小河沟的斜坡上趴了大半天。在养猪场外围经过长时间观察,等他确定周边没有人监视养猪场的时候,他才瞻前顾后,轻手轻脚,犹犹豫豫地靠近养猪场。
李银行看见闻德普,惊讶说,哥,你怎么来了?
闻德普说,吃饭了没有?
李银行说,还没有。
闻德普说,怎么还没有弄饭吃?你抓紧弄点儿饭吃吃,完了回家叫德昌过来。
李银行说,怎么了,俺哥?
闻德普说,你别问,叫德昌抓紧过来就行了。
李银行说,你叫德昌过来,我呢?我怎么办?让我回家吗?
闻德普说,又不是撵你走,不让你干了,只是叫德昌过来替你几天。
李银行问,为什么替我?
闻德普说,你帮我干点其他的。
李银行问,叫我干什么?
闻德普说,你先回去把德昌叫过来,到时候我自然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