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毕业的时候,因为分别,在其他热恋中的同学的貌似生离死别般的情感感染下,郭小秋没有把控好自己,一下子就将自己献了出去。事后她后悔死了,因为她发现这个男同学在她献身之后,终于把之前遮遮掩掩的自私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了,好像占有了郭小秋,就可以无所顾忌了。在她跟前,动不动这个傻逼,那个怂货,肆无忌惮地谈论班里的其他同学,等到听说郭小秋的妈妈生了病,后续还需要花不少钱的时候,再也不联系她了,打电话也找不着人。上门去找,他的父母一直说他外出找工作,好像不回来了。
这么想了一阵,郭小秋有些伤感,低着头用脚踩地上的一颗石子儿。
小萍说,我还没有说你一句,看你就这么害羞,你要是没有谈过对象,还有第一次,你就赚了!你一上来说不定就被哪个老板包上了,那些老板就喜欢你这样的,被老板包上那就厉害了,给的那可是年薪呢。
郭小秋只听说过在企业上班,那些企业的老总,副总什么的,领取的工资才是年薪,不仅年底一下子发给他们很大一笔钱,好像有几十万,上百万,每月还有月工资,没想到小萍说什么一个女孩儿被人包养,还能给年薪,好像她们这些女孩儿被包养了一年挣的,跟在企业当官儿的老总一年挣得一样多。难道真是这样的吗?有句话说,世界上的工作不分高低贵贱,只是分工不同罢了。就是的,只要能赚到钱,管什么高低和贵贱!没有钱,啥啥都弄不成,这可是千真万确的!
郭小秋略想了一想,没有再说话,家里妈妈还等着她翻身用药呢。她匆匆与小萍约定出发前的准确见面时间、地点,就慌忙离开了。
小萍按照约定的时间,带着郭小秋出发,没有去南方,也没有上北方,他们没有走多远,而是上了高速,跑两个小时的路程,到了连云港的千源茶吧。
小萍看样子跟茶吧的老板很熟,两个人在屋子里嘀咕了一阵,出来后小萍对郭小秋说,俺小姑,我跟老板说好了,你就在这里干吧,我考虑俺姑奶奶的病,一旦有危险,在连云港离家近,你好来得及赶回家。
因为在来的路上,郭小秋以为小萍会交代她到了地点该怎么怎么做,有什么规矩,谁知一直到了连云港,小萍关于工作这方面的事儿她一点儿都没有说。
现在听小萍的话音,好像她把郭小秋放在这里后,就离开这地儿,不管她了,郭小秋有点儿不安,说,你不在这里干吗?
小萍说,这地方我原来干了一年,没有南边挣得多,郭小秋说,我第一次到这里,什么也不知道呀。
小萍说,俺小姑,你是小姑,我是侄女儿,有些话我不好说,你在干中学,学中干,干干学学,学学干干,很快就会适应。
说话的时候,她们俩是站在茶吧的柜台前面,里面的老板欠着身子伏在柜台上,笑眯眯地看着郭小秋,支着耳朵听她们俩说话。老板估计听见了她们的对话,趁他们说话的间隙,说,没问题,欣欣说得对,学中干,干中学,熟悉了就好。
郭小秋恍惚了一下,老板的话里提到一个人名“欣欣”,郭小秋才明白欣欣就是小萍,不知道小萍什么时候改名叫欣欣了。
看老板接了话,小萍认为老板已经很好地与她将郭小秋办了交接,她可以脱身离开了。
我还要赶车,车票都买好了,迟到就很麻烦,小萍对郭小秋说,有老板在这儿,你就放心吧。
小萍看了郭小秋一眼,摸了摸她的肩膀头子,转身就离开了千源茶吧。
这时候,时间已经快到中午十二点了,尽管外面天光白晃晃的刺眼,茶吧里面却昏黄一片,彩光灯将茶吧里面的人都映得有些迷离模糊。茶吧围坐桌子跟前的男女,几乎都搭帮结伙,不时有成双成对的男女绕过吧台,搂腰牵手,登上通往二楼的梯级。
小萍离去之后,老板没有理会一直站在吧台外面的郭小秋,郭小秋好像正等着看老板如何安排她。
郭小秋拎着背包,看老板缩回身子,坐在高脚凳子上埋头看手机,只好上前说,老板,我在哪里住呀?
老板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她说,你也没有说一定在我这儿干哪。这么说来,你是愿意在我这做了,那好,你跟我走吧。
说着,老板绕出吧台,伸手接过郭小秋手里的背包,推开茶吧里面的一扇小门,屋子里有一张床和一个三人沙发。灯光依然很昏暗。郭小秋有些害怕,靠在门边不愿意进去。老板说,进来呀。
郭小秋说,进去干什么?
老板的年纪有四十多岁,面白无须,一双细眼像两条小鱼,个子不算高。一米六八的郭小秋站直了的话,似乎比他还要高一些。
听了郭小秋的问话,老板笑起来,伸手拽着郭小秋的胳膊说,来,送你一个见面礼。说着,就将郭小秋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褪她的裤子。郭小秋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任他作为了。
完了事儿,老板说,你不是个雏。
郭小秋说,不是什么雏?
老板说,你不是处女了,欣欣不是说你很干净的吗?怎么回事儿?
郭小秋说,你才不干净呢!什么怎么回事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