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赵囚冲其招了招手,询问道:“有百年份的忍冬藤吗?”
“客观,铺内收藏着一株一百五十年的忍冬藤,售价800两。”
赵囚闻言从怀中掏出了八百两的银票,那伙计接过银两向后院走去。
片刻后赵囚走出药铺,看着储物戒中的药材,果然这种小铺子中也会存在惊喜。
经过一阵扫荡后,赵囚收获颇丰,驻颜丹的材料已经收集齐了,这丹药要是卖给女子怎么也要几万两吧,想到白花花的银票向着自己跑来,赵囚一阵喜悦。
“恩怨台上,五皇子杨画和魏国第一天才魏伤正要了却恩怨,大家快去看呀。”
随着一声吼叫,街道上面的人群沸腾了起来,向着一个方向冲去。
“魏伤、杨画,那不是客栈伙计介绍的两个人吗?有意思国仇呀,也不知道收不收的住。”赵囚收回念头跟着人群向前走去。
不多时赵囚便看见了空地上有着一个铁制的平台,两名十五六的少年一人持剑一人持刀正在对峙中。
“开盘了,开盘了,杨画赢押三赔一,魏伤赢押一赔三。”一个桌案前杨勤正在大声呼喊着。
“我擦,杨叔都已经穷到这个地步来了吗?”赵囚有些无奈的看着杨勤,看来那十万两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堂堂杨国国公如今为银两折腰。
对于双方的实力并不清楚,赵囚可不打算参与其中,自己的银子宝贵的很。
就在赵囚感叹杨勤脸皮功力深厚时身旁传来一道声音:“兄台,待杨画同那魏伤战后,你我可否去那恩怨台了却恩怨。”
赵囚并没有理会,自己到了薪火镇并没有惹事,要说恩怨只有同那胡长亭有恩怨,身后明显是一名女子的声音,指定与自己无关。
毕竟自己下山后一直遵从师姐的建议,不与女子交恶,师姐可是讲过:“女子的报复,是不会停止的,尤其是心胸不开阔的女子。”
就当赵囚打算换个位置的时候,那名女子拦在了赵囚身前,道:“莫非兄台,对自己不够自信,担心败给了小女子失去颜面。”
赵囚打量了一下,那女子一袭血红的练功服,手中拿着一根长鞭,一头长发散落在背后,比起白姨的规模那就差远了,柳眉大眼,一块血色的围巾蒙住了面孔。
赵囚盯着那女子半天也没从记忆中翻找出此人,只得无奈道:“姑娘认错人了。”
见赵囚要离开,那女子直接散开手中的长鞭,大有一副你若敢走,咱们就在这里打上一场的架势。
“这少年一看就是负心汉,被仇家找上门来了。”
“我看那女子身材不错,这位兄弟好艳福。”
……
周围人见此处有热闹也是围了上来,对两人的身份猜测不停。
赵囚对此头疼无比,因为他确实没见过此人,大概是此人有些病在身上…
“咦,莫非赵兄也是风流人物不成。”
就在赵囚思考着如何摆脱眼前尴尬的局面时,人群中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让赵囚长舒一口气。
“战天兄,你来的正好,这女子无理取闹将我拦在此处。”赵囚连忙向着一旁的拓跋战天求助道。
“那还不简单,你收了不就是了,又不吃亏。”拓跋战天给赵囚出了一个主意。
不是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一心习武,豪气冲云天的战天兄吗?怎么也如此世俗起来。
拓跋战天似乎也觉得自己言语有些不妥,随即将赵囚拉到一旁,道:“洪公公担心我加入泰皇山后,交不到朋友,最近一直传授我一些秘籍,还没学到家。”
“战天兄,其实你不必可以如此,做自己就好,你看如今你不就得罪了一个女子,得罪女人的下场很惨的。”赵囚轻声解释道。
就在赵囚同拓跋战天并肩闲聊时,那红裙女子双目预喷火,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火气,挥动着长鞭向赵囚二人抽来。
赵囚和拓跋战天都是年轻一辈的翘楚,岂能被那女子偷袭成功,两人脚步一闪便躲开了抽来的长鞭。
“战天兄,我就说女子惹不得吧,你我换个地方交谈。”赵囚拱手对着拓跋战天道。
“如赵兄所言,此人或许真有一些病状在身,所以才认错了人。”
赵囚心中大骂,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干嘛说出来这下算是彻底得罪那女子了,随后赵囚拉着拓跋战天脚步一闪,离开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