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子,你在外面干嘛呐?”
便在这时,一阵粗豪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穿着马褂的光头中年人走出来,疑惑地盯着顾长歌和张之维等人。
“牛师傅,这个小和尚刚刚伤了胃经,我帮着治疗呢。”
端木瑛指了指不远处已经停止呕吐的解空,又有些疑惑地看向顾长歌和张之维。
这两個青年身材高大,而且身上有种奇怪的气息,仿佛和她遇到的那些异人,有一种细微的差别。
“诶!?这小子是天师府的人?”
牛师傅猛然看向张之维身上的道袍,虽然有些破旧,但毫无疑问,就是天师府门人才会穿的道袍。
“老牛,你在外面吵什么呢?”
说话间,又有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走出来,正是端木瑛的父亲——端木荣,也疑惑地抬起头,看向顾长歌等人。
看到顾长歌的瞬间猛然一愣。
因为这小子的面容,和之前顾老板给他的画像一模一样,这小子难道就是顾老板的儿子?
“怎么回事?”
这时,一阵略带气势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出,身上的穿着略显华贵,模样和顾长歌有几分相似。
“爹!”
顾长歌顿时一愣,自己老爹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是为了谈婚事来的。
“啊?你就是要和我相亲的那个家伙?”
听到这话,端木瑛一脸懵逼地看向顾长歌。
“哈!?”
刚刚恢复的解空一头雾水,这都是怎么回事?
“小解空,看来有好戏看了。”
张之维露出玩味的笑容。
“给我滚进来,你这个逆子!我写信到四九城几次了,竟然还不回家,在外面鬼混,进去给我跪好。”
顾老板怒喝一声,指了指眼前的顾长歌。
这小子都这么大了,也不想着延续他们顾家的香火,在外面到处乱跑,真是一个不孝的儿子啊。
“是,老爹!”
顾长歌苦笑一声,看了看正在憋笑的张之维和解空,硬着头皮走进了济世堂后面的待客室这边。
济世堂的刘堂主和牛师傅,还有端木家的端木荣老爷子,再加上自己老爹顾老板,还有就是端木瑛。
和一个戴着眼镜,用发胶将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少年,也有些怯懦,又带一些愤怒地盯着顾长歌。
“这小子不会是以后的大国手王子仲吧?”
顾长歌此刻跪在待客厅内,偷偷瞥了一眼王子仲,还有一脸生闷气的端木瑛,心里也颇为无奈。
这婚事又不是他提议的,怎么好像怒火都撒到他身上了。
“这两位是?”
刘堂主是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大叔,神情颇为慈和。
“小僧少林寺解空!”
解空行了一礼。
“晚辈龙虎山天师府弟子——张之维。”
张之维一拱手。
“你姓张?难道说是赐姓弟子?”
听闻此话,刘堂主顿时惊讶。
随即看向跪在地上被顾老板瞪着的顾长歌,猛地想起顾长歌在陆家大院大战的就是眼前的张之维吧。
“是。”
张之维随口回答。
“原来如此,两位都请坐吧。还有顾老板,何必难为孩子呢,先让长歌站起来吧。”
刘堂主咳嗽一声,看向生气的顾老板。
随即又看向顾长歌。
这小子真是长了一副好相貌啊,顾老板之前自夸自己儿子生得俊俏,看来不假。
“今天是看在刘堂主和端木兄的面子上,否则你小子回去之后还得到祠堂给我跪着,起来吧!”
顾老板哼了一声,但眼中也闪过一丝得意。
自己这个儿子虽然喜欢在外面鬼混,但他也从端木荣那里听说,自己好像在异人界混出了一些明堂。
还去什么全真教当了俗家弟子,顿时觉得还不错。
只是想起这小子完全不想着传宗接代,就想着在外面游历,心里未免也相当不爽。
他们顾家的家业,还得让这小子继承呢。
“爹,我才不要嫁给这个家伙呢!”
端木瑛哼了一声。
虽然顾长歌长得颇为俊俏,不过,她不想和陌生人结亲啊。
她想要的是自由恋爱,而且就算结亲也得挑自己喜欢的吧,这个家伙看起来一脸惫懒,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太好了,瑛子姐,好像不喜欢那个小子!”
不远处的小王子仲听到这话,微微松了一口气。
“那好像是咱们禅宗的十牛图啊!”
这时,解空看到待客厅的墙壁上挂着十副画,正是《六祖坛经》之中的见性法门。
这《十牛图》由于无始以来,众生耽于迷执,忘失本性,终致不认得“自己”。因此,修行者最重要的目标,就是去发现这原本具足的“本性”。
“解空小法师说的不错,这是禅宗的《十牛图》,分别以寻牛、见迹、见牛、得牛、牧牛、骑牛归家、忘牛存人、人牛俱忘、返本还原、入廛()垂手来代表修行的十个境界。
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