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布局,我才明白,高渐之死乃你一手所为,而不是倒霉的凤天南,他十有八九被你裹挟,也就是说……”
鬼帅眯起眼睛:“凤天南,也死在你手里!”
江凡表面淡定,内心却吸了口冷气,难怪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可也是,在天门峡一带,想要做点瞒过鬼帅的手脚几乎不太可能。
所以,最后江凡还是来了句:“呵呵,不可说。”
你特么总算学会了三个字是吧?鬼帅差点捏碎手中竹杯,扭头看向渔翁:“他平常也这般无耻?”
渔翁倒是点点头:“有过之。”
鬼帅难以置信的看着渔翁:“你指点下本帅,是怎么忍住没弄死他的?”
“少搭理,眼不见心不烦。”渔翁竟然还真传授经验。
鬼帅觉得有道理,看来以后要少见这厮,否则迟早要被他气出毛病来。
“来,来,晚辈敬两位前辈一杯吧,恭喜两位总算冰释前嫌。”
这杯酒两人都没拒绝,只是鬼帅喝之前说了句:“前嫌可释,后事难料。”
渔翁微笑着颔首,仰头干下杯中酒。
“可还记恨龙奢?”
鬼帅浑身雾气剧烈波动,许久,方才缓缓平复,凝视渔翁:“你知道我在试探他,亦猜到本帅非叛臣。”
渔翁仍然道:“不可说。”
鬼帅沉思片刻,转身看向江凡:“你呢,秦国三王爵,大周镇西王,哪个是真的你?”
江凡神色从容看着他,忽然吐出三个字:“不可说。”
“你!你俩!”鬼帅有点暴怒。
但他最终还是平静下来:“好,好得很,显宗陛下当真深谋远虑,不枉臣誓死效忠一场。”
渔翁却看着他:“老鬼,你站在哪一边。”
鬼帅也顶着渔翁:“正是本帅想问你的,你不说,本帅为何说。”
渔翁摇摇头:“所以,我们都不能说,各安使命,且看前程。”
鬼帅似乎愣了下,慢慢的居然点点头:“如此最好。”
江凡看两人也没了再动手的意思,也龇牙笑笑:“如此最好,干嘛要打架,坐下来聊聊不好吗?毕竟老友相聚。”
鬼帅哼了声:“他曾经弄死过我。”
江凡拍拍手:“您都说了,求仁得仁,还有什么怨气。我这里有酒,不如席地而坐?”
鬼帅目光明灭一阵,居然甩袖子当先坐下:“老魔,没打算招待你,就这样吧。”
燕伯符也恢复渔翁身,盘膝坐下:“恶客临门,不求招待。”
江凡伸手朝着孟女招呼:“诶,美女,拿俩杯子,要不借你那碗用用也成。”
孟女一扭头,不想搭理他。
渔翁却淡淡道:“不必了。”说着,指甲在竹竿上轻轻划几下,裁下来三截,分别推给两人各自一截:“权当酒杯即可。”
鬼帅瞅瞅那鱼竿:“这玩意儿,不配你。”
渔翁丢下鱼竿:“还我叉子。”
鬼帅盯着他:“知不知道,当初很疼啊,那破鱼叉本帅用来镇茅厕。”
渔翁哂笑:“鬼神之体大成,你哪来的五谷轮回,不需要茅厕。”
鬼帅闷哼,扭头给了孟女一个颜色,孟女当即躬身退下,想来是去取叉子,当然,也正好借此机会回避三人交谈。
不过江凡倒是很好奇,瞪大眼睛瞅着鬼帅:“光吃不拉?”
鬼帅瞪他一眼:“也不吃!”
“辟谷啊!”江凡啧啧道:“厉害,厉害。”
鬼帅死盯着江凡:“没你厉害,红莲王傀都没能奈何你。”
江凡哈哈干笑一声:“不过倒挺吓人的,你说你也是,弄出个那千年魔物来,还跟在我屁股后头,活生吓死个人。”
鬼帅冷声道:“休要顾左右而言他!王傀何在?大凶之物,万不可出世。”
江凡笑笑:“没了,孟女应该告诉过你,弄丢了。”
“弄丢了?你知不知道,这东西很可能是千年前那一具,即是说,最少两千年历史,绝世大凶,一个不慎就是生灵涂炭。”
江凡摊摊手,“那也没辙啊,丢了就是丢了。”
鬼帅似乎一个字也不信:“你太镇定,本帅无法相信。”
江凡忽然眨眨眼:“要不……不可说?”
“找死!”
鬼帅让他气的有点崩。
江凡赶紧倒酒:“你瞧你,都化身鬼神了,还这么不淡定。”
鬼帅强忍拍死他的冲动:“最后,你为何突然助它?”
江凡想了想:“有用。”
“放屁!”鬼帅破口大骂:“有用?用来成婚吗?那玩意儿身穿嫁衣,却不折不扣是死尸!”
江凡嘿嘿笑着:“知道,知道。”
魔帅开口道:“老鬼,你也该知道,他不一般。”
鬼帅忽然一愣,目光微微收缩:“那两人,昆仑子?”
江凡抿嘴微笑:“还是……不可说。”
鬼帅真差点暴起,但终是慢慢沉静下来:“逍遥王……你到底什么来历?”
江凡四下瞅瞅:“你这地方要是地府,本公子就是从天上来,你觉得行不?”
鬼帅身体微微一震,“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