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来没敢想过。心上人不止知道自己,还爱慕着自己,更因怕连累自己而故意疏远。用情,不可谓不深啊。
“妈妈骗你作甚,要不是看他心中有事,妈妈早就想提醒你了,哎……”
风雅当即站起身,一把拉住王楼主的胳膊:“妈妈,求你告诉我,他去了何方?”
王管事摇摇头:“孩子,这是高层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劝你一句,放下心思吧,今天只有我们在,若是让监察使发现,你吃罪不起。”
“我,我不怕!”风雅面色激动。
王管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听妈妈的,忘了他吧。妈妈今日之所以说,是因为王爷点破了此事,否则……”
她忽然神色一动,吃惊的看向江凡:“王爷,您为何知晓?”
江凡打个哈哈:“我啊,我这人善于察言观色,风雅那一缕眼神都快把王承秀给缠成茧子了,傻子看不出来。”
事实上,上次来时江凡虽然发现风雅有些不妥,也察觉王承秀不省心,但终归不明就里,如今印证了城主给的消息才真正全清楚。tν
露珠儿噘嘴:“我就没看出来,傻子呗!”
“啊,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随口一说而已,小露珠别生气哦。”
王楼主虽然有点怀疑,但深知这位江公子深不可测,他能看出来也没觉得太过意外。
江凡并未立即离开极乐。
大乱方定,人心浮动、人事杂乱,一切都要尽快恢复正轨。
有天狐亲自坐镇,极乐就乱不起来。尤其在这位天狐展现了惊人的手段之后,相信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有人敢于蠢蠢欲动。
在天狐的妖眼注视下,每个人都在忙碌,认真做事,极乐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恢复。
然而鬼知道,这位天狐大人根本没像他们想象中一样,忙碌的不可开交。
而是在金玉楼饮酒作乐。
还没到金玉楼开楼的日子,也没有其他客人,但王管事却忙得脚不沾地。
今日这位意外之客可是江小郎,那位极乐姑娘们梦寐以求的郎君。尤其如今,这位还是大秦一字并肩逍遥王。哪里敢有半点怠慢。
不过,王管事也今非昔比。前楼主王承秀因为有事外调,她顺理成章升任代楼主,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又来了此等贵客,那还不得好好表现一把。
王楼主很想打开金玉楼,让人好好眼红一下的,但逍遥王微服私访,命令不得声张,王楼主也只好闷头自己乐。
四位美娇娘就更乐不可支。
想了很久的江公子再度莅临,哪还管其他臭鱼烂虾。唯独江凡如今的身份让她们初时拘谨了许多,但毕竟见惯场合的风月名花,不久在江凡引导下就恢复了状态。
“王爷啊,你可想死我们姐妹了,还以为您当上王爷,就不记得我们了呢。”
金花娘子含笑斟酒娇声说道。
江凡探手在她腰肢上拧了一把:“哪能,我这人很念旧滴——”
“讨厌——”金花娘子一拧腰身。
玉落咯咯笑着:“王爷不是坐怀不乱的吗?怎么变了性子?”
江凡色眯眯瞅着她胸脯道:“长大了嘛……”
玉落笑不可支:“王爷到底是在说自己长大了,还是……”
她挺了挺胸脯,伸手在领口的白皙处轻抚了一把:“哪里长大了呢?”
江凡一双贼眼险些扎进去:“嗯,嗯,都大了,都大了……”
露珠儿瞅瞅三位姐姐,又瞅瞅自己,嘴巴一扁:“王爷不是好人,看不起露珠儿!”
江凡嘿嘿一笑:“小有小的好处……”
风雅依旧面目冷清,却狠狠瞪他一眼:“越来越没正形。”
江凡哈哈大笑:“风雅姐姐,还是这性子啊,得改改。”
“改不了!”
风雅喝了杯酒道。
江凡也陪着喝了一口:“记得我曾说过,多情总比无情苦……风雅姐姐看来还没看透啊。”
风雅淡淡道:“王爷也说过,多情自古空余恨。”
江凡笑笑:“但多情之苦,世人还是很愿意吃啊。情之一物不知所起,不知所终,得之者纠缠其内,不得者艳羡其外。各有苦乐罢了。”
风雅淡淡道:“公子还是这般文采风流,却不知当真懂得情字否?”
江凡道:“情字何解,怎落笔都不对,谁敢真言懂呢?不过……”
他眨眨眼:“风雅姐姐这一笔,确是更难落呢。”
风雅愣了下:“此言何意?”
江凡轻轻呷了口酒:“身份呗,他走了,未必还会回来,风雅姐姐不知可否为他送行?”
风雅呆住,金花娘子、玉落也都呆住。连刚端着酒进来的王楼主也呆住。
唯有最小的露珠儿一脸奇怪:“你们都怎么了呀?我怎么听不懂?”她拉了拉风雅的衣袖:“姐姐,谁走了呀?”
金花娘子面带奇异:“……风雅妹妹,难道你……”
风雅呆呆看着江凡:“你,你为何……”
江凡轻叹一声:“情之最苦,不是天涯之远,而是近在咫尺却如天涯相隔。王承秀,他知道吗?”
露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