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站在门边,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原以为林瑾言会为她挺身而出,不料他竟连一眼都未施舍,便将她摒弃于门外。心中一股怒火难以平息,她只得愤愤地跺了跺脚,咬着牙说道:“老女人,别高兴得太早,总有一天我会让林瑾言解雇你,你早晚得滚出去,我早晚会是林太太!”
刘妈轻蔑地瞥了眼array离去的背影一眼,冷哼一声,随即转身步入屋内。
步入宽敞的客厅,她瞥见林瑾言正陷于沙发之中,轻步上前,语气坚定而温和:“少爷,老爷有话让我转告你,今晚如果你不去至浅浅的房中,林氏继承权老爷恐怕要准备收回。”
林瑾言轻嗤一声,心中对林老爷子的怨恨如潮水汹涌,却只得隐忍不发。他脸色凝重,步履沉重地拾级而上,身影在楼梯的转折处渐隐。
刘妈目送他踏上楼梯,随即抓起电话,向林老爷子报告:“老爷,少爷已经上楼了。”
柔和的灯光透过微开的房门洒落一地暖意,门缝中隐约透露出室内的温馨。林瑾言轻轻推门进入,目光瞬间被画板前那专注绘画的女性吸引,她如同一幅生动的画作,令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流连。
世人都说,女人专注投入时的魅力无可比拟,此刻的夏浅浅尤为动人。她目光如炬,全神贯注于画板之上,一侧耳际那缕不羁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舞动,显得分外俏皮。在柔和灯光的映衬下,她宛如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林瑾言内心深处的一根情感之弦轻轻振动,发出“叮”的一声低鸣,只为那一刻的温馨拂过。
在画布上,林瑾言的形象生动如初,她倾注二十年深情,将他的影子刻入脑海深处。即使闭上双眼,她亦能凭借记忆勾勒出他的容颜。
凝视着这幅完满的画作,她的脸上绽放出温暖而幸福的笑容。然而,这笑容却无意中刺痛了林瑾言的双眼。他疾步上前,不加思索地将夏浅浅的画板推开一旁。
画纸在空中轻盈起舞,绘出几道优雅弧线,宛如断翅的蝴蝶般缓缓飘落,林瑾言的各样神态,生动地跃现于纸上。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夏浅浅,别再让别的男人在你的心中留下一丝位置。”白色的纸页轻轻飘落,林瑾言眼中闪着怒火,他的目光如利箭般紧盯着夏浅浅那宁静而温柔的面庞。
即便情感未至,婚约已定,她便不能再对他人有所幻想。自幼,林瑾言便展现出独占的个性,对于不喜欢的玩具亦不容他人染指,何况夏浅浅如今已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夏浅浅的视线无奈地落在地上,那里是她即将完成的素描,却被林瑾言无情的踩在脚下。她的心中涌起一阵悲凉,轻轻摇头,嗓音带着酸楚:“不,我没有对别的男人存有遐想。”
自与你相识于二十年前的那一刻起,我的心中便仅存你的身影,其他男子再无容身之地。你,是我唯一的挚爱,也是我永恒的守候。
这话,夏浅浅只能默默藏在心底,她无法大声地向他表白:“你难道不知道,我已暗恋你十二个年了吗?”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沉默……林瑾言不禁冷笑,他怎能忘记,眼前的女子最擅长的是伪装自己了。
&34;脱衣服吧!”林瑾言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冰冷的语气仿佛寒冬里的北风,没有丝毫的温度。
什么?夏浅浅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似乎想要从林瑾言的表情中找出些什么,可林瑾言的脸上除了冷漠,还有隐在眼底那暴风欲来之势。
身体微微颤抖,夏浅浅中带着几分畏惧,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了一小步,手指紧紧地攥住衣角,声音略显紧张:“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林瑾言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突然间,他深邃的凤眼透出一丝寒光,低沉的声音轻轻响起:“既然你向爷爷告了状,那么今晚,我们就补上那次新婚之夜吧!”
林瑾言未及夏浅浅回应,便迈前一步,紧紧握住夏浅浅的手腕,一带一送,将她扔在床榻之上。
柔软的被子难以抵御林瑾言的力量,夏浅浅感受到了摔打带来的痛楚。她咬着牙,试图坐起,然而林瑾言的重量再次将她残暴地按回床上。
“你,你放开我!”夏浅浅的声音中透露出真正的恐惧,她畏惧此刻的林瑾言,更担忧他接下来可能的举动。
她对林瑾言怀有深情,愿意奉献自己,但她渴望的是两情相悦时的自然交融,而不是在林瑾言的冷漠与厌恶中被迫屈服。
夏浅浅的无助瞬间点燃了林瑾言内心的征服欲。他微眯着双眼,注视着身下脸颊泛红的女人,心中暗骂:这个女人!竟敢在他面前玩弄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毫不犹豫地扯开了夏浅浅的衣衫,碎片散落一地。
由于刚沐浴完毕,夏浅浅并未穿内衣,因此当林瑾言的手一扯,她的外衣便碎落在地,她便完全暴露在外。
肌肤接触到空气的凉爽,让她不禁感到胸前的寒意,痛楚随之袭来,夏浅浅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轻轻沾湿了枕边的柔软。
林瑾言感到腹部一阵紧缩,但当他见到夏浅浅泪眼婆娑的稚嫩面庞时,他体内燃起的热焰